他偏着头没去看端明崇，没过
会便感觉水波微微动，似乎是端明崇下
水。
岁晏这才转过头，温泉阵白雾朦胧。
“殿下？”
不远处传来声：“嗯。”
岁晏：“……”
岁晏笑，道：“如果还没好
话，把小案上福橘给
抛过来几个呗。”
端明崇轻松口气，拿起旁福橘：“直接扔过去吗？”
岁晏：“嗯嗯。”
端明崇句话没说，直接扔飞出去，正中岁晏脑门。
岁晏被砸个趔趄，险些直接栽到温泉里去。
岁晏吃半饱，惬意地坐在温泉边软榻上宽衣解带，随口问道：“殿下经常来这里吗？”
端明崇坐在旁，将岁晏披散头发用玉簪束在起，淡淡道：“很少。”
他刚将手放下来，便瞧见岁晏将中衣脱下，将后背露出，缕没束上去发垂在脖颈上，越发显得后背发白。
端明崇愣下，立刻将视线移开，不敢再看。
岁晏没有察觉到他视线，将衣服脱下后，不着寸缕地蹭到温泉边斜坡上坐着。
，想想还是不想煞风景，将话给吞回去。
两人在湖边站会，岁晏突然“啊”声。
端明崇正在看他，忙道：“怎
？”
岁晏指指湖中央花灯，道：“好像沉下去。”
端明崇眯着眼睛看看，好像真没光，便安慰他道：“花灯都是这样，飘不多久都会沉下去。”
岁晏心道离这远，怕吃你？
他将福橘扔回岸上，想想才朝着不远
端明崇忙走过来，矮下身摸他头：“没事吧？”
岁晏摇头：“没事，没多疼。”
他将水里福橘按到水下，又看着浮上来，按好几次，才小声道：“殿下迟迟不下来，是因为害羞吗？”
端明崇愣。
岁晏有些尴尬，只好不停按着福橘看着它从水底浮上来转移注意力。
他先是用脚在水里探探，觉得不怎太烫，才将整个小腿没进去。
岁晏在水里踢会才适应温度，点点沉下去半个身子，半天才惬意地轻叹口气。
岁晏拨拨水，看到端明崇还没下来，疑惑道：“殿下，你好吗？”
端明崇侧着身子在解衣带——他解下又飞快系回去，来来回回数次愣是没脱掉件衣服。
此时岁晏出声，他手抖，忙道：“好，马上就好。”
岁晏“哦”声，便信他。
两人这才并肩走向旁温泉别院。
天色太晚，两人进去后便被早已等候多时人带去后院厢房中。
岁晏在京这多年，还是头回来泡温泉，十分惊奇地瞧着厢房后满是白雾温泉。
端明崇带着他先吃些东西，省得他等会泡昏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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