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唐昱未来每根发丝、每处血肉、每个呼吸间都会带上他味道,申屠坤就禁不住心神荡漾。
唐昱听到他回答愣瞬。他整个上午都在回想是不是自己带什东西有问题,却不曾想到,这气味竟然是自己身上散发出来。
他顿时头疼。药浴还得持续几年,在
申屠坤却丝毫不生气,反而很是赞同:“做好。”他虽然不喜欢牧安歌那个小白脸长相,但是不可否认,这厮确实是长得好。他还没把小家伙拐到手呢,哪里能让牧安歌在小家伙面前刷存在感?
唐昱松口气:“对吧对吧——”
“以后送你。”语气自然地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唐昱口气登时噎在嗓子眼。
他懵乎乎地抬眼回视申屠坤:“什,什意思?”顿顿,他怪叫,“你知道为什坐不飞兽?”
土炉子,“说说看,是什苦衷让你丢开当值活儿跑到荒郊野外……做饭。”
唐昱苦着脸:“真不是不想回去啊。这是没法子,今天不知道干什,飞兽看到就跑,没法骑飞兽,只能自己跑回去。”完他还补充,“就这脚程,跑到晚上是妥妥,所以……就抽空歇会儿嘛……”
申屠坤诧异。飞兽?
唐昱再次偷瞄他眼:“那个,就是歇会儿。歇会儿就走。算好,今晚铁定能回去。”
申屠坤已然想明白他为什坐不飞兽。只是……“那你早上是怎到坐忘峰?”
申屠坤点头:“应当是药浴问题。”他摸摸下巴,“喝药也有。”
是他疏忽。唐昱之前吸收那滴残血放置太久,妖息早就所剩无几,被他吸收后,自然影响不大。
可两日前泡过药浴、喝下汤药,却是带他新鲜血液及发丝,不说妖力如何,光是那气味,没有十天半月,估计都下不去。
而唐昱接下来日子,每隔两天都要泡次喝碗……
这看来,唐昱接下来几年,不对,是余下寿命里,他身上必定都有自己妖息,差别只在于他是否会收敛气息而已。
唐昱挠腮:“嘿嘿,早上恰好遇到牧长老……”
牧安歌?申屠坤拧眉。
唐昱没发现他神情有些异样,自顾自往下说:“嘿嘿,牧长老真是亲和,点架子都没有。”他得意洋洋,“牧长老送,还给张讯符,让回程时候若是没法子就找他再送——唔!”他连忙捂住嘴。
申屠坤眯眼:“那你怎不找他?”
唐昱傻笑:“那个……呵呵……那不是,没脸麻烦牧长老嘛……”他急忙解释,“那个,真不是偷懒啊,区区名筑基小弟子,蹭牧长老程已经倍感荣幸,哪里敢再次劳动他大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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