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已经是第二次,面前这个人深陷潜规则泥沼。如果说第次勉强可以算作是传闻,这次就是裴听颂真实看到未果交易。
这些人图什?漂亮?年轻?
说真他不解。
裴听颂没有恋爱过,并非是他年纪小对于感情片空白,是他提不起兴趣谈恋爱。只要想到自己心会被些粘腻又琐碎想法所牵绊,他就觉得浪费。感情这种东西,好时候可以送人上天堂,坏时候还不如下地狱。
可他们应该不想和方觉夏恋爱吧。这些中年男人都拖家带口,只是尝尝新鲜罢。
偶像们很多机会,却没有给偶像这个职业太多机会。尴尬之处在于这些年轻人之中大多数本来抱着唱歌跳舞梦想踏进圈子,最后却因为各种各样原因做各种各样其他工作。顶着偶像之名遭受种种偏见,并且无法真正获得爱豆该有舞台。
他们渐渐地远离音乐舞蹈,个个疲于奔赴大小片场,在大同小异录影棚里熬上个无数个通宵,忘记自己初衷,最后得到句“贪得无厌”或是“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潦草结语,隐没在新涌起美丽浪潮中。
艺人职业分区混乱令太多鲜活生命被动成为娱乐圈这个运作不息大机器齿轮下残渣,日复日,总有新鲜美丽牺牲品卷进去。
“觉夏今天练舞强度也太高。”凌气喘吁吁往墙上靠,拧开泡胖大海保温瓶喝水,“不行今天开嗓没开好,咳咳。”他开始搞怪,嘶哑着嗓子伸出自己手,“火火,嗓子,嗓子怎?再也不能得宠……”
替队长江淼扶着腿做仰卧起坐贺子炎腾出只手捂着他嘴,“进冷宫吧凌妃,你体力太差不适合承宠。”
那肉·体欲求就更荒谬,他很难想象对个男人身体产生想法是什感觉。尽管他从小在国外长大,身边什样朋友都有,也相当支持少数群体。可他不是gay,理解不这种瘾。
下子触到两个盲区。偏偏裴听颂思维方式和别人不同,他无法忍受模糊不清表象,他必须思考。
他试图从方觉夏身上找答案。
“去,方觉夏疯。这都连着练多久?累死爹,以后再也不和练习狂
“才没有,你看连远哥都跟不上!他俩主舞欸,这样总有可比性吧。”凌拿胳膊拐下裴听颂,“是吧小裴。”
“嗯。”两手揣在卫衣口袋里裴听颂有些敷衍地应声,远远看着镜子前方觉夏。
他感觉这个人浑身憋着股劲儿。
那种感觉形容不出,明明在世俗审美里这个人外表几乎可以用脆弱柔软来囊括。可他却觉得方觉夏像是根刺。
根固执绝不软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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