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夏点点头,“嗯。”不对他为什要点头。
没等他琢磨清楚,裴听颂已经继续,“可你外公,看就是个不好打发主,怎办,他会不会拿枪指着?”
方觉夏长长地嗯声,“可能性很低,毕竟他没有枪。”
“这是个夸张手法!”裴听颂又叹口气,“他肯定觉得这个奖励很次,不对,
“他把以前给看过本诗集拿出来给你看,说这是他年轻时候写给暗恋女孩,他说他很后悔,没有真去追她,而是自己偷偷去写诗。诗又不会长脚,不会亲自跑过去念给对方听,写给上帝看吗?所以他初恋就这无疾而终。”
方觉夏关注点有点奇怪,“那个诗集,以后可以给看吗?”
裴听颂笑道,“这不是重点吧方觉夏小朋友。”
听到小朋友几个字,方觉夏又皱皱眉,但他觉得找错重点或许是他们思维方式差异,于是诚恳求问,“那重点是什?”
“他以前给讲时候,就是为告诉,定要勇敢,勇敢人才能获得最珍贵奖励。”
。
所以他们其实根本已经是两个世界人,他没有办法见到那位老人,看不到他和裴听颂样笨手笨脚在厨房忙活,也看不到他渴望收获夸赞表情。
只能在梦中圆个不圆满梦。
“你怎?”裴听颂盯着方觉夏瞳孔,“要哭?”
“没有。”方觉夏瞪大眼睛,眼珠子上面都蒙层水,漂亮得像玻璃珠,但他就是努力撑着,不让它落下来,“没有。”
说完他亲亲方觉夏胎记,“这个小老头说得很对,你就是奖励。”
方觉夏只笑,说不出更多话,每当到这个时候,他似乎就失去表达能力,只能用行为回应。所以他抱住裴听颂,在闷热被窝里贴上他身体。
“现在就有点担心。”裴听颂抱着他,叹口气。
“担心什?”方觉夏对他话题突转感到疑惑。
“外公在天堂表示非常满意得到奖励,还托个梦给。”说完他有些不确信自己用这个词对不对,“是托梦吧。”
裴听颂笑。真是奇怪,这个人明明那坚强,有时候甚至就是铁石心肠程度,居然会因为个梦而情绪泛滥。
他曾经真以为方觉夏就是又冷又硬,没情绪,没表达,对任何事包括他自己身上事都漠不关心,冰冷固执得不像个生命体。可他错得离谱。
方觉夏不是冰,他天真,聪敏,拥有世界上最温柔最浪漫灵魂。为坚持和保全这样柔软自,他才会铸造那坚硬冰层。
裴听颂抬起下巴,吻吻方觉夏眼睛,“他还给你讲故事,讲他给讲故事。”
“什故事?”方觉夏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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