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背对着贺子炎,“二号,二号,二号还在吗?”
贺子炎拉着自己衣领子,“报告,已经找到万花筒四号和万花筒六号,over。”
裴听颂啪地爪子摁在贺子炎脸上,“你们在搞什沙雕小品?”
路远立刻露出惊恐脸,“有内鬼,终止交易。”
“哈哈哈哈哈哈哈!”
裴听颂伸个懒腰,吃掉最后块小饼干,“去吧。”
但裴听颂不敢回自己房间,从方觉夏行李箱里翻件宽松奶咖色长袖衫和宽松黑色运动裤,套在身上,“还挺好看。”
方觉夏刚换好自己衣服,件黑色连帽衫,转过来认真地夸他,“好看。”
“鞋怎办?”裴听颂伸出自己脚,“脚比你大。”
方觉夏眼睛亮,左手握拳锤下右手掌心,“这次带双有点大运动鞋,最近喜欢穿大鞋。”
他可能都觉得是老天爷给你惩罚。”
方觉夏突然笑起来,觉得很贴切,所以他搂着裴听颂脖子说,“惩罚就惩罚吧,喜欢惩罚。”
这句话很快被文字高手裴听颂抓住把柄,“这可是你说,原来喜欢玩惩罚play啊,挺厉害啊。”
“什啊……”
“月亮看过,还能看太阳吗哥哥?”
凌是个吃货,
“你故意吧,就是想让穿你衣服?心机。”
方觉夏脸冷酷地穿上袜子,“你也可以穿酒店拖鞋出去。”
他们都戴上帽子。方觉夏更是棒球帽套着连帽,再戴上口罩,张巴掌脸几乎遮得严严实实。出酒店他们就拦辆士钻进去,来到凌约好地方,弯弯绕绕很难找,到时候天都黑。
这是条不长也不太宽街道,两边挤满小摊和门面,穿行人们都说着本地方言,食物腾着热汽,暖灯把切都照得很美味。
和队友们碰头场面活像黑·社·会·分·子接头,个比个裹得严实,还对着奇奇怪怪暗号。
“闭嘴,你不要说话,闭嘴。”
两个人在床上闹几小时,像这个世界上所有平凡恋人那样,用亲密贴近换取内心平静,连赖床都觉得很有意思。饿就叫酒店餐送进来,边吃边看裴听颂很喜欢北欧文艺片。
方觉夏明明不是个喜欢消磨时间人,他二十多年人生都是追着时间在跑,每分每秒都过得紧张无比。但现在他却觉得放松,爱上这种有时间可荒废感觉,只要裴听颂在身边,哪怕他讲各种哲学家故事,他们风流史,他都觉得有趣。
就在裴听颂讲到叔本华和他母亲恩怨情仇时候,方觉夏手机震个不停,是凌电话。他们从山上下来,准备去逛街吃当地小吃,想叫方觉夏起。
“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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