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姊姊她人在村落。待在宅邸里面没有出来。」
她往后退开一步,甩开景介的手,继续接着说:
「所以我也跟你一样,对大姊姊一无所知。」
——这是怎么回事。
姊姊在村落?待在宅邸里面没有出来
把这些苦痛带给景介的,正是这些家伙——铃鹿一族。
「会痛。」
槛江露出一点都不像有感到痛苦的表情制止,但景介不肯就此善罢罢休。
「不然你又知道什么了!你又知道我姊的什么……说啊!」
「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景介准备接着说出这句话时,槛江念念有词地嘟嚷了一声。
语气不带感情的她有话直说道:
「雅姊姊的事你一无所知?」
「……!」
景介的感情一口气超过了沸点。
槛江一副木讷寡言的模样说道。
「那为什么……不、不对。』
问题不在她为何出现在此。槛江有什么目的,一点都无关紧要。
就算她是敌人也一样。
「为什么你会知道姊姊的名字?」
今就在眼前。
「那个,请问你的名字叫?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那表示——」
「槛江。」
少女只简短地交代了名字。
槛江。浅野槛江。名字有列在木阴野的清单上的——繁荣派一员。
一句意外的话浇熄了景介的激情。
这时景介才注意到,槛江的脸上浮现有类似情感的反应。但看不出来是喜怒哀乐的哪个。等到景介想再确认一次时,表情从她的脸上消失了。
景介一放缓抓住她肩膀的力道时,槛江便开口说道:
「我连她长什么样子也没看过。」
「……咦?」
他冷静顿失,用力抓住槛江的肩膀怒吼:
「会这样还不都是你们……你们这些混账东西害的!」
没错。我是对姊姊一无所知。
姊姊是在景介即将迎接八岁生目前失踪的。回忆虽有,但所记得的那些全都显得模糊不清,在记忆中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
最喜欢姊姊,而且黏她比黏父母还凶的这份感情,景介明明记得一清二楚。然而最重要的声音和容貌,景介却是印象模糊。长相更是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这样的事实更加无奈地助长了沮丧感。
唯有这个疑问——无论如何都要想尽办法问出个所以然。
「你和姊姊是什么关系?朋友吗?」
被另一种激情给冲昏了头的景介向槛江追问。
「拜托告诉我。我想知道姊姊……」
她的下落,哪怕是什么结果都好。
原来这家伙是敌人吗?景介立即提起警戒心。可是说也奇怪,完全感受不到敌意或恶意。
「……你是为了对付我才埋伏在这里的吗?」
「不是。」
槛江宛如人偶般摇头否定。
「偶然罢了。我没有接到那样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