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折锋说:“会儿你回去时,就从湖边随便捡颗石子,然后直握在手中,直到明天鸡鸣第声时展开看。如果你有灵根,石头将会开花。”
王小五脑海片空白:“啊,石头怎会开花呢?”
段折锋笑笑,说:“日月经天,江河行地,难道就有什道理?修行本是逆天之举,以后你会经历许多看似没有道理事情,如果连这‘顽石开花’第步都不敢做、不敢想话,就还是回去做个规规矩矩凡人吧。”
王小五恍然大悟,连忙拜倒:“谢谢仙人指点!定会照办,明天再来这里,还能看见两位仙人吗?”
“如果有缘法,自然会再见。”段折锋说完,就不再对王小五说话,而是回过头向江辞月笑道,“该,庚寅第十八。”
“……”
段折锋眉尖跳动下,对王小五说:“你为什觉得们年纪很大?”
王小五傻乎乎地抬头:“神仙定是活很多岁!只不过鹤发童颜,保留自己最年轻样子!两位仙人定像烂柯传说中人样……糟,已经出来半个时辰,等回去家里,会不会已经是几十年过去?”
——少年好脑补。
段折锋叹口气,说:“民间故事,不听也罢。你救狐狸,不能没有表示,这样吧,你想要什?”
总而言之。
王小五纳头就拜:“见过两位神仙爷爷!!”
江辞月:“……”
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段折锋手掌控。
他对江辞月说过:“你负责和下棋,其他时间保持沉默就可以。”
湖面上,又朵青莲幽幽绽放。
王小五不敢停留,生怕在这里眨眼就是几十年,离开凉亭后,连忙从湖边捡颗最普通石子儿,向着家中跑去。
王小五毫不犹豫地磕个头:“请神仙传授长生之法!”
长生,每个凡人追求。
踏上修行之道人,绝大多数都是出于对死亡恐惧,仅此而已,仅此也就够。
段折锋听他回答,就指点王小五说:“仙途漫漫,需要远胜于常人决心和毅力,还需要有灵根与机缘。如今遇到们就是你机缘,但还需要考验你番。”
王小五紧张地说:“请仙人赐教。”
于是,江辞月就这样和他在湖中对坐下棋。
然后,江辞月眼看着小狐狸听从段折锋吩咐跑出去,半天时间就带个傻乎乎凡人回来……
就这轻松吗?这只狐狸都比他会骗人?
江辞月突然陷入深深自怀疑中。
王小五只觉得,那位白衣仙人看上去太冷清,像遗世独立方外之人。他生怕惹神仙不高兴,连忙对另位蒙眼神仙露出讨好笑容:“神仙爷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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