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胜,今年一定要拿下冠军啊!”
“在其他大赛已经碰过这个对手好几次了,你一定能赢!”
“学长,这次一定能赢!对方看起来状况不佳啊!”
波佐间接受
稹岛默默瞪视波佐间许久,然后露出无奈的眼神,将手放开,接着一言不发地走下阶梯。
波佐间觉得应该要对他的背影说些什么,却找不到适当的言词,只能默默看着他离去。
走廊又变得鸦雀无声。自习室里明明还有其他学生在场,现在却感觉好像一片死寂,十分寒冷。波佐间突然失去干劲,在阶梯上坐下。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哪里有疏失?自从上次遇见水户野之后,他就特别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如果是敏锐的水户野就算了,为什么连稹岛都能看出他有问题?
扭了一下颈子,回答道:
“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我很平常啊。硬是要说的话,大概只是想对让你一败涂地的天栗浜阶梯社复仇吧。而且我在考试期间本来就不会念书,这点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波佐间说出适当的借口的同时,还夹杂了一些玩笑话。他认为这样事情就会摆平,可是稹岛却收起笑容,走上阶梯说道:
“……我以前一直故意不提,觉得这样做对你比较好,可是……”
稹岛看起来很愤怒。波佐间开始思索稹岛生气的理由。难道是自己有什么疏失吗?
“他们为什么要干涉我?”
波佐间不希望别人干涉他。“我会自己决定事情,请别来管我。”他拉起了这道线,可是周围的人却总是将脚踏进来。让他烦到受不了。
“……可恶。”
波佐间想起了一件很讨厌的事。读国中时,曾经有人比水户野和稹岛更早擅自踏入他的防线,那个人就是羽球社的顾问。那位老师独力创办羽球社,并且强迫不打算入社的波佐间加入。他就在最不恰当的时机,踏入了波佐间的内心。
当时是国中三年级的秋天,全国大赛男子组单打的决赛前。
“波佐间,你这混账!不要想一直装出笑脸迎人的模样!”
稹岛揪住波佐间的T恤领口。波佐间立刻放低重心,准备防御。虽然最近疏于练习,不过从小就在道场学习的护身术,似乎已经让他熟记在心了。
“慎,你是怎么了?我说的一败涂地只是玩笑话啊。你没必要这么生气吧?”
波佐间摆出一副不知道为何遭受斥责的表情,拼命安抚稹岛。波佐间虽然遭到稹岛猛力揪住领口,但是他并不觉得恐怖。因为在这个状态下,他要制压稹岛、或是将他摔出去都是可能的。但唯一的问题是,波佐间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稹岛会发怒。
“……去你的,你还真会说话。原来我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这让我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