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佐间依照父亲指示打羽球锻炼体力,会持续到现在也只是为履行义务,而顾问似乎很清楚这点。
“波佐间,现在不要去管胜负。拜托你!就算只有这场比赛也好,希望你能在国中最后场比赛快乐地打羽球!好好享受羽球乐趣!”
顾问首次在学生面前低头请托,这时主审吹哨,比赛也正式开始。波佐间机械式地行个礼,然后迈步走进球场。
但是最后还是无法享受打羽球乐趣。
“老师,怎?”
时间所剩无几,波佐间敦促顾问。这已经是最后场比赛,不管是什事,他都希望顾问直接告诉他。
“……波佐间,说这些可能很奇怪,不过想就位热爱羽球人、和羽球社顾问立场,征询你对未来打算。”
“好,老师请说。”
为什要这慎重?波佐间虽然感到疑惑,但仍等待顾问开口。顾问好像还是很犹豫,但是瞥见主审坐上裁判台之后,仿佛下定决心般注视着波佐间,问道:
同学和学弟声援时,把玩着羽球拍羽弦。这是他习惯,不具任何意义,只是因为做着习惯动作容易使心情放松而已。
“好,波佐间,你过来。”
顾问叫道。“加油!”其他人再度鼓励波佐间,然后退到后方。波佐间站在顾问面前行个礼,心想可以得到赛前最后建言。
“……路走来,真是辛苦你。”
顾问说话语气似乎有点犹豫。相处两年半以来,第次看到他在比赛前这样说话。波佐间微微歪过头。
“波佐间,你觉得打羽球快乐吗?”
“什?”
“抱歉,问问题很怪吧?只是直觉得,你羽球技巧很精湛;精湛得无与伦比,而且不带任何感情,就好像是为履行义务而挥拍。”
波佐间听之后,感到震惊不已。
他并非因为顾问席话而感到讶异,而是没有想到顾问会对他这说,更没有想到会被顾问看穿马脚。这两年半以来,他直隐瞒得很顺利,不论学长、同学、还是学弟,都没有人发现。
“……关于胜负这件事,不打算再多说什。打从你还是年级时候开始,就说过好几次,你实力足以拿下每场比赛。想你老是得亚军理由,应该不是因为说话对你造成压力吧?”
“是。不论是去年还是前年,会在决赛落败都是因为实力不够,没有别理由。”
波佐间斩钉截铁地说道。这并非谎言,在羽球世界里绝对没有偶然。波佐间本来就这认为,而顾问也直这样教导他。
“这样啊……”
波佐间回答让顾问大力点头,然后又开始犹豫,似乎有口难言。他心里仿佛有波佐间所不能理解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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