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见将视线从薰身上栘向千广,微俯地笑笑,再度把视线转回薰身上。
“薰先生,您相当专情呢。”
“呃……”
“不过可不是会就此罢休女性。能够答应个条件吗?”
“条件吗?”
“没错,有趣吧?虽然家父对这样做总是不会有*脸色,不过以前常常窝在仓库里看她留下来日记呢——”
“日记!?辰——不、太夫日记吗?”
“对。日记上字迹跟那面木额样古老,也不是全都看得懂,内容也有很多难以理解地方,不过有提到解题与花魁生活,比些三流小说还耐读得多。”
“日记……”
写有解题日记——说不定对於摆在另个世界神社里那面算额,在这本日记之中也写有其相关描述。
让千广也感到讶异。
“您怎会……”
“那当然,因为今有太夫是印西家人嘛。”
“印西家……!?这是怎回事呢?她不是出身花魁——”
“是啊,不过她可不是离开印西家之後才当花魁哦,而是们好几代以前当家把她娶进门。虽然当时社会根本不允许这种事,不过们印西家时常有把身分那种无聊规定脚踢飞豪杰出现呢。她香火代代延续下来,就这样直到这代。”
“能请您送回印西家吗?如此来,太夫日记就能顺道让您载回去。後天薰先生再带著书回到身边来,不知您意下如何?”
“真这样子就行吗?是无所谓,不过您真只要这样——”
“只要这样?看来您不知道这种话对名女性而言是多难开口吧,你说是不是呢?”
被突然点名干广也不懂其弦外之音,只是暧昧地点点头。仁见乐在其中地看著干广,接著离开座位走到门口。
“真琴少爷,谢谢您让留宿。本来只
真是让人想窥究竟!不过现在干广只是个真琴女仆,无论对方不怎放在心上,但依然不是能向伯爵干金做请求身分。
线索就近在咫尺,却窒碍难行。
“仁见小姐,那本书是否能借看看呢?”
这句话仿佛看透自己心思,让干广惊讶地拾起头来。
“这个嘛……”
会迷上解题这项技艺,几乎是知识份子或是贵族阶级人物,而这群人之中,过去印西伯爵就将这位绝不卖身,以珍奇技艺为招牌花魁,相为妻子人选。
若考虑到她内心其实是锯南辰之辅,应该是不会轻易答应,然而比起以花魁身分过活,辰之辅还是宁可栖身於伯爵家中吧。
(完全成为名女性,甚至还留下後代……)
“您就是……今有太夫子孙……”
看著干广呆滞地呢喃样子,仁见笑呵呵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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