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辉站得离顾海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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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起顾海宇,来自顾海宇电话就打过来。
黄河远摸出手机,有气无力地说:“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黄河远,你在哪里?”电话那头声音温润而富有威严,与顾海宇吊儿郎当口气有着天壤之别,黄河远精神振。
“严辉?”黄河远内心沉痛,虽然顾海宇没有发烧,但显然是被严辉擒获,比发烧还惨。
“阿嚏。”顾海宇在冷风中打个喷嚏。他睡两个多小时,凌晨五点半被穆临星用冷水毛巾无情弄醒。
穆临星赶着去摆摊,半推半撵地把顾海宇扫出门。
顾海宇眯着眼睛,痞丧痞丧地竖起中指,“没天理啊,五百块……好歹让睡到自然醒。”
“……给你提供免费早餐。”穆临星夹出两颗茶叶蛋,装在塑料袋里往顾海宇中指上套,骑着三轮车,消失在黎明天光里。
两个茶叶蛋根本喂不饱顾海宇,他提着伞去黄泥塘吃生煎小笼包,晨练似悠悠闲闲地晃回教室上早自修,在走廊被严辉堵个正着。
动,从被窝里探出半截,盯着黄河远看几眼,“……你发烧?”
“应该吧。”
白云间掀开被子下床,“去诊所买点药。”
“你不是说……”黄河远迷惑,“睡觉就好?”
白云间:“……”
“白云间怎样?”严辉又问。
“他还活着。”黄河远说。
“还活着”这个说法完全不能让人放下心。严辉顿顿,“你们什时候回学校?”
“今天回不,”黄河远老老实实地说,“俩昨天淋雨,都发烧。在诊所坐着。”
严辉没说话,背景传来顾海宇嘲笑声,“你们两个弱鸡哈哈哈……”
严辉脸上总是带着笑,愉悦时候笑,生气时候也笑,区别在于生气时候眼角没有皱纹,比板着脸可怕多。
“辉哥。”顾海宇笑过去捏捏严辉肩,“早上好。就迟到五分钟。”
“别装,昨晚你干什自己清楚。黄河远呢?”
“黄桑还没回来啊……”顾海宇往教室里看眼,压低声音说:“他和白云间估计还在睡。”
严辉笑容凝固:“……”什!他俩都睡上吗!?
白云间生病直是自己熬过去,但他对黄河远这个娇气大少爷免疫力没有信心,不过不能明说,不然黄河远觉得被瞧不起又要闹脾气。“……顺便带点早餐回来。”白云间解释说,“也饿。”
“和你起去。”黄河远下床穿衣服,“看你病得比厉害,别死外面。”
白云间:“……”
黄河远晕乎乎地跟着白云间去诊所,想哭又想笑,“你说,顾海宇烧没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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