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说好，”寇秋抱着他，认认真真又重复
遍，趁机
“嗯。”
男人说：“你知道叔什
意思。”
寇秋点点头。
“叔想和你处，”阚峻冲着他缓缓吐出口气，凝视着他，“不是玩儿
。”
寇秋这会儿几乎快要坐在他腿上，干脆调整下坐姿，让自己彻底坐上去，“嗯。”
男人就笑。
他手垫在寇秋后脑勺，把面前少年头牢牢固定着，眼睛注视着对方眼。
“只想说这个？”
寇秋嗯声。
男人说：“扬扬，你是处过对象。”
少年微微睁大眼望他，身上气息很淡，是香皂味道。阚峻闻着这味道，嗓子微微发哑。
“扬扬”
他换个称呼，前所未有。
“你长大。”
“——张嘴。”
什，男人忽然低沉地笑声。
“方扬，”他说，“你真想管？”
寇秋点点头，“是。”
是要好好过辈子，万男人身体出什问题，他们还要怎好好地走过这生？
阚峻眼睛微微眯起来，睫毛很长，可却并不上翘，又浓又密，密像是两把垂直小扇子。他额头上还有着因为长时间操心而留下来痕迹，即使没皱眉头，那片皮肤上也有两块浅浅凹痕，他说：“方扬，你过来。”
“你乐意？”
还挺乐意，寇老干部心说，毕竟都谈这多辈子，没事儿推来推去也挺无聊。干干脆脆在起，之后日子看看太阳下下雨，玩玩喷泉浇浇水，那才幸福。
他也没推辞，伸出胳膊，把男人大脑袋圈在自己胳膊里头。
“好。”
阚峻呼吸猛地窒。
说是查恭。
寇秋很笃定，“可叔是没处过。”
他眼睛眯起来，笑时候有种小狐狸样得意，“看叔，就知道叔肯定没喜欢过谁。”
阚峻没说话，只是目光忽然像被擦燃火柴样，重新灼热起来。
“扬扬。”
嘴唇张开时候，就有别东西缓缓地、不容拒绝地贴上来，慢慢含进嘴里头。并没多激烈，简单地触碰几下，又被抽离。
寇秋闭着眼，嘴里全是香烟味道。
阚峻收回，仍然望着他。
寇秋舔舔嘴角，抱怨：“还是难闻。”
他不怎喜欢这种香烟味道，哪怕是在这样亲密时候被喂进来，也觉得不好闻。
寇秋听话地凑过去。
他们本就离得近，这下子便更近。两人脸之间没剩多少距离，说话时候气息喷洒在彼此脸上。
“方扬，”阚峻声音仍然四平八稳，“戒烟得吃糖。”
寇秋伸手就要去桌子上摸糖，可却被男人按住肩膀。阚峻望着他，薄唇抿抿。
“普通糖，对叔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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