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事儿也确令人百思不得其解。霍起如今掌管公司,已经有快二十年,他才是正儿八经掌门人。
他沉声说:“开车。”
司机赶忙打住闲谈,踩下油门。油门声起,车子便立刻向前奔去,寇秋趴在窗户边,忽然听到身畔男人问:“明天有事?”
他看到青年在明天日历上画个圈。
寇秋坐直,说:“嗯。”
他伸手整整自己沾到脸颊上碎发,笑笑。
显然不叫他插手。
寇秋只好小媳妇儿似在后头跟着,瞧着他干净利落把东西都运下来装好,末关车门。
这就把小白菜连同小白菜赖以生活土壤都扛到自己家。
司机看见,忍不住咋舌,“这多药!”
寇秋抿嘴笑笑,笑出两个小梨涡。
寇秋第二天回去拿行李。
他东西其实并不算多,由于不怎出门,衣服也很少。倒是各种各样药提大袋,鼓鼓囊囊,里头除各色小药瓶,还有简单包扎用各种器具。
男人站在门口等他。
“收拾完?”
“嗯,”寇秋说,费劲儿地移动着自己箱子,额角上渗出密密汗珠,“霍叔,咱们现在走?”
“院长妈妈生日,要回去看眼。”
霍起没阻拦,只沉声说:“让小陈送你。”
前头司机忙答应着,寇秋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男人淡淡道:“路上小心,绕开平华路那段路。”
司机也知道那段路路面有点不平,自己车上载着这个也不是普通人,而是尊瓷娃娃。瓷娃娃易碎,说不准哪次磕碰就是要命大事,因此忙答应下来,“晓得。”
他心底不禁暗暗惊叹于霍起对于寇秋关心。
“可苦吧?”司机说,“们家小朋友哦,每回吃药,都得哭场。可把他妈心疼不行,哦呦呦,倒像是要他命样!”
青年仍旧是云淡风轻模样,轻描淡写:“都习惯。”
喝多,也就渐渐不觉得苦。
他眼白边缘有着圈浅浅蓝色,并不像是平常人那样发黄。这蓝色很清淡,让人想起不知世事婴儿,在白皙底色上头愈发显眼。
霍起目光在上头停顿会儿,随即才移开。
有大手从他面前推过去,轻而易举把偌大个箱子搬起来。霍起薄唇抿着,扔出两个字,“来。”
寇秋全部家当几乎都在那箱子里,瞧着自己瞬间空手,忙追上去两步。
“霍叔,不好吧?”
他为难地说:“您来帮拿东西,结果什都不拿”
霍起把沉重箱子往车上搬。他双手很有力量,把足有三十斤箱子放上去,却连丝抖动都没。男人黑沉沉眼眸瞥他眼,说:“你带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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