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y国还没吃过正经大餐呢。”顾宜乐边嚼边含糊地说,“明天要吃顿好。”
这原本就在梁栋计划中,他应下。刚要把煎好蛋弄出平底锅,顾宜乐丢在外面手机响。
“这个点,谁啊?”
顾宜乐软骨动物似粘在梁栋身上,磨蹭半天,才不情不愿地出去接。
回来时候步伐迅猛,慌得拖鞋都跑丢只。
“嗯。”
“那为什没去当飞行员?”
梁栋半晌没说话。
他用唯可以被称之为梦想东西交换别,遗憾固然有,但远远谈不上后悔。
于是他随便找个理由:“因为视力不达标。”
声,他家孩子听就哭个不停。”顾宜乐自己说着都觉得好笑,“就好生气呀,丢弓子说不练。”
“后来呢?”梁栋问。
“后来爸说,琴都买,学费也交,按计算器给看数字,说要断两年零花钱。琢磨,两年后都七岁,得少吃多少根辣条啊,亏死,还是继续练吧。”
梁栋笑,说:“你爸很懂你。”
“可不是嘛,简直是掐住命门,捏紧软肋,挖好坑等往里跳。”说着,顾宜乐泄愤似戳下梁栋腹肌,“想想这些年吃苦,有时候睡觉都梦到自己变成灭霸。”
“爸进医院。”顾宜乐满目惊惶,“、现在就要回去。”
电话是管梦青打,太平日子过惯,突发事件令她乱阵脚,讲电话声音都在哆嗦。
原是顾宜乐在国外拿奖,顾东高兴得到处通知亲朋好友,街坊邻居也不放过,吃过午饭就出门去,楼上
“啊……”顾宜乐叹道,“好可惜。”
梁栋心说,不可惜。
你现在在怀里,点都不可惜。
在起时间过得很快,他们有搭没搭地聊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想到这个比喻顾宜乐摸摸瘪瘪肚皮,才记起两个人都没吃晚饭。
梁栋披上衣服去厨房,顾宜乐黏着他,闻到煎培根香味就张开嘴,像嗷嗷待哺小鸟,梁栋便用筷子夹起来吹吹,等不那烫直接投喂到顾宜乐嘴里,盘子都省。
弄明白灭霸=灭爸谐音梗后,梁栋唇角弧度更明显:“叔叔是为你好。”
小孩子多半没定性,难坚持,家长便要发挥督促作用,必要时刻用些手段也无可厚非。
顾宜乐自是明白:“小时候没有爸妈押着练琴,就没有今天。”他老神在在地叹口气,“音乐这东西吧,学起来头疼,不学呢又觉得生活没滋味,这可能就是梦想吧,没那多轰轰烈烈,但就是离不开它。”
梁栋“嗯”声。
“你呢?”说完自己,顾宜乐来找梁栋交流经验,“小时候就喜欢飞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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