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钦边艰难地吃菜边说:“你哥……说弟弟亲哥,就是上回你见到那个,他说这个饭店素餐也能做出肉香味,还真信,啧,香是香,本质还是豆腐加菜叶啊,只有他傻乎乎吃不出来。”
这是易晖第次听嫂子吐槽哥哥,抿唇笑起来。对面叶钦用勺子敲敲碗,故作严肃地警告:“不准告诉他哦,不然以后不带你出去玩。”
易晖本想告诉他“哥哥准是不想你挑食才这说”,碍于身份立场,终是忍住没说。
他听得出来,叶钦对他身份还是有所怀疑,时不时言语试探。他本该打起精神应对,尽量回避与从前相关话题以免露馅,可不知怎,他不想再为此费心思。
“孤注掷”和“自惩罚”两个词在脑中来回盘旋,距离那通电话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他还是不明白自己区区个渺小人,如何能对周遭人造成那大影响?
婶婶围着调笑番。
在不知道第几次摆手回答不是来求姻缘,终于排到他。把香插进硕大香炉里,再走流程般地进去殿内祈福,易晖跪在蒲团上,抬首望着慈眉善目佛像,在脑中搜寻圈,竟没有什特别想求。
天意难测,事在人为,求神明保佑就跟吃安神药样,多是寻求内心安宁。
可是他脑中乱作团,需要他思考决断事情太多,每件都牵扯众多,关系重大,神仙显灵也帮不他。
于是他什都没求,叩三叩,刚要起身把位置让给后面人,旁边突然传来声惊喜“晖晖”,接着肩膀被拍下,回头正对上叶钦明媚笑脸。
大到仿佛他生死都捏在自己手心里,攥紧点,他就可以活,松开些,他可能就会死。
易晖心不在焉,有搭没搭地跟叶钦聊天。问到程非池去哪儿,叶钦不满道:“忙工作呗,把弄过来不管,亏调个月大假,结果个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你信佛吗?”寺庙里面素食餐厅,叶钦夹起只素饺子咬口,皱下眉,然后夹块枣糕放到易晖面前盘子里,“这个应该是甜,你快尝尝。”
易晖摇头:“只是路过,顺便上柱香。”想想,礼貌回问,“你……是说您,信佛?”
“别您啊您,多生分啊,跟你样大。”说到半想起什,叶钦改口道,“是说你看着跟弟弟样大,应该跟也差不多大嘛。”
易晖“嗯”声,心虚地垂下头。
饭店是叶钦硬拉着易晖来,说回生二回熟,第次喝茶第二次吃饭,等到第三次见面就是至交好友。易晖记得自己这位大嫂从前就是开朗活泼性子,听他这说只觉得亲切,不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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