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似是看出谢朝泠没劲,试探问他:“郎君想玩风筝吗?绿芙他们刚做几个风筝,可以去外头院子里玩。”
谢朝淇回答只余满脸憎恶和冷笑。
谢朝溶粗喘着气眼里冒火,挥拳就要去揍谢朝淇,但酒喝得太多身子不稳,谢朝淇侧身避开他却径直往前栽下去,狼狈摔到酒案上再滚下地,碗碟并被带下,乒乒乓乓地狼藉。
“殿下——!”谢朝溶身后内侍婢女惊呼,七手八脚上去扶。
谢朝淇居高临下看着栽倒地上爬不起来谢朝溶,眼中恨意不加掩饰。
“够,这都是在做什,好歹是自家兄弟,你们这样像个什样?要闹别在本王这里闹。”
屋里做什呢?本王派人去叫你三回才把你请来,莫不是真与外头传那样,说你近日金屋藏娇、乐不思蜀?”
厅里阵哄堂笑声,谢朝渊再次举杯笑道:“皇叔别取笑侄儿,侄儿接着罚酒便是。”
这来二去,已没人再计较他拖拖拉拉来晚之事,当然,除个谢朝溶。
坐左前方谢朝溶往嘴里倒大口酒,斜眼睨过来,嗤笑道:“什金屋藏娇,个长相平平无奇侍卫,老六还把他当宝,你这臭毛病,别是跟着老四学吧?”
谢朝淇就坐在谢朝渊右手边,原本默不作声自斟自饮谁都不搭理,谢朝溶这话出口,谢朝渊尚未说什,谢朝淇嚯地用力搁下手中酒杯,酒案被震得跳下,几上碗碟哗啦作响。
谢奉玨终于出声制止,其余人也在纷纷劝和,谢朝淇垂眸站在那不吭声,待到骂骂咧咧谢朝溶被人扶起回去换衣裳,他才淡声和谢奉玨说句:“抱歉扰皇叔雅兴,侄儿身子不舒服,先回去歇下。”
谢朝淇径直离开,谢奉玨没再说什,继续与人吃酒。
谢朝渊收回目光,夹筷子菜进嘴里,细嚼慢咽。
黄昏时分,谢朝泠放下手边书册,抻抻胳膊。
说着会早些回来谢朝渊到这会儿还不见人影,那小殿下虽然烦人,但半日不见他,身边只有这些大气都不敢多喘下下人,也怪无聊。
歌舞声恰在这时停,谢朝淇这边动静过大,众人目光投向他,谢朝淇不予理会,只神色阴鸷盯着谢朝溶。谢朝溶挑衅道:“怎?本王没说错吧,老六现在不就和你个臭毛病,把个泥腿子出身侍卫当宝,丢人现眼。”
主位上谢奉玨不由蹙眉,被点名谢朝渊反倒神色不变半分,嘴角噙着笑自顾自地喝酒,权当看戏。
谢朝淇起身,拎着酒杯步步走向谢朝溶。
不等其余人反应,谢朝淇已站定在谢朝溶酒案前,手中酒泼上他脸。
谢朝溶愣住,回神用力抹脸,霍然起身:“你他娘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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