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准备让谁去提人?”谢朝泠问他。
乾明帝没好气道:“让汪清带几个人去吧,总不能让禁军大张旗鼓地去。”
真让禁军侍卫去乐平郡主处提人,这小郡主名声也就彻底毁。
谢朝泠看那老太监眼,垂眸道:“儿臣去吧。”
皇帝愣:“你去?”
“可,太子殿下像是误会您。”
“随便吧。”谢朝渊无所谓道。
真叫谢朝泠知道是谢朝淇做,他定会想方设法将谢朝淇揪出来,就让他太子哥哥误会好,谢朝泠以为是他做,还会为替谢朝浍翻案供出他吗?
他倒是想看看谢朝泠会怎选。
“宋时那里要如何处置?”王让又问。
接,盯着那黑漆漆苦药汁,淡声音:“倒吧。”
“殿下,您刚醒,又吐那多血,这药……”
“倒。”
王让只得领命,将药倒去窗外,再回来小声与谢朝渊禀报外头事情:“二皇子也还活着,吊着口气,死是死不,就是身子以后也废。”
谢朝渊冷笑,谢朝淇这厮阴毒,选药毒性剧烈,他叫人送去谢朝溶那里还给减大半量,至于他自己,几个酸枣能起多大作用,是小时候他亲娘成日在他身上试蛊试药练就不坏之身,他虽不算百毒不侵,但确实比常人耐药。
“儿臣也想尽早查明真相,让内官去拿人难免还是会有闲言碎语对小郡主不利,儿臣去将她接来北海这边住段时日。”
乾明帝转念想谢朝泠这话倒也没错,于是勉为其
“暂且留着,这笔账本王日后再跟他算。”
谢朝渊淡声吩咐完,没有再睁眼。
他搁在谢朝淇那里人又岂止宋时个,其他人没宋时之前那般得谢朝淇信任好用罢,但不听话,等没利用价值,料理便是。
谢朝泠去乾明帝处,乾明帝正吩咐人去乐平郡主那提人。
事情牵扯到乐平郡主,更叫皇帝恼怒至极,他当然不会怀疑自己孙女,个八九岁大小姑娘知道什,不过是被人当枪使罢,敢拿先太子唯孩子当枪,他非将这背后之人扒皮不可!
“……殿下,您为何要将那行刺太监杀?”
王让犹豫问,这是他最不能理解,既然谢朝淇目本就是行刺太子栽给谢朝浍,为何谢朝渊却又要故意将人灭口。
谢朝渊疲惫往后靠,闭起眼,随口解释:“陛下没那好糊弄,做得太明显他老人家看便知是有人故意陷害幸王,似是而非才更能让他疑虑难消。”
尤其自东山围场事件后,乾明帝更是对几个儿子这样互相陷害深恶痛绝,刚行刺人被刑讯逼供就说是谢朝浍指使,当皇帝是傻子吗?
“之后还会有人迫不及待落井下石,看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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