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直忍着真能冲淡这份迟来爱情,他愿意承受这挖心般痛,这是他应该有惩罚。
岑司祁研究生生涯已经开始,课程压力比在国内时还要大得多,每天往返于教室和图书馆,天最多只能睡六个小时,虽然忙碌,但对岑司祁来说这就是他想要,他觉得很充实也很平静,不用去想其他事情,每天只要不停地学习、画图就足够
霍隆庭没养过猫,小时候他侄子带只猫回来养没两天他就因为过敏进医院,从那以后他们家里就不再养这些小动物,所以第次见到岑司祁把那只猫带上楼时候他确实不太高兴摆脸色,小孩被他吓到把猫放回去后来就只敢偷偷地散养,但是今天他就像是魔怔般,不但把猫抱回来,还打算帮着岑司祁直养下去。
当天晚上霍隆庭就开始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不停地咳嗽手背上还起红疹,他知道这是猫毛过敏反应,只让助理去医院拿些药回来,比起内心深处那种难以言喻失落和心慌,身体上这点不适他并不放在心上。
因为得不到根治,个月时间身上反反复复地起反应,再后来,似乎是某天觉醒来,他过敏症状便全都消失,那只被精心打理过越发漂亮猫趴在他脚边睡得香甜,霍隆庭起身走到阳台上,点根烟,看着远处天际初升朝阳,许久之后,唇角扯开抹无声地苦笑。
到今天,他似乎终于想明白。
他对岑司祁,不再是单纯对包养小情人可有可无喜欢,会因为他心痛,会在他离开后不断想念他,会忍着过敏不适养他猫,这大概就是曾经叫他不屑顾所谓爱情,但这两个字,他却没有机会再说出口。
过敏不适,忍忍总能过去,那失去所爱痛呢?直忍着也能过去吗?
岑司祁去处,要打听到其实并不困难,霍隆庭通过林慧贞联系上林教授番询问,便早已知晓他是去国外留学,岑司祁曾经为他傻乎乎地想要放弃机会,后来又被他伤心清醒过来选择真正正确路。
霍隆庭甚至不忍心去想,在他不知道时候,岑司祁到底经历怎样矛盾和挣扎,才会在对他彻底死心后句招呼也不打直接离开。
刚知道岑司祁在哪里时他确实有冲动直接过去找人,拿起电话想要叫助理订机票时却又犹豫,如果是以前,他可以以最强硬地姿态出现在岑司祁面前,强迫他不得不面对自己,但是现在,他做不到。
岑司祁成他软肋,他舍不得再去为难他,舍不得再让他因为自己心烦意乱,离开他,岑司祁会有更远大前程,会遇到更好人,也会忘他曾经给过他那些痛与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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