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你连朕话都不听,朕还要你有何用?”云庆帝看他这样,顿时,bao怒,“来人!”
“陛下,”皇后打断他话,轻轻抚着他胸,“太医说,你现在不宜动怒。”
但如果事实真相是这个样子,陛下在提到这两个人时候,为什会满面惊恐?陛下……究竟对这两人做什?
皇后在龙床边枯坐夜,直到天快亮时候,她才站起身有些僵硬身子,看着窗边透进来点点晨光,“来人,去把太子请来。”
“是。”
炷香后,云庆帝醒过来,他看着外面朦胧亮光,想着他该去上朝,今日有大朝会。然后他仍旧动不起来,甚至身上没有半点知觉。
“皇后,朕怎?”
“微臣只能尽力用针灸为陛下疏通穴道,若是陛下配合,起身坐坐走级步也是有可能,”御医说得很委婉,“怕只怕陛下并不配合微臣治疗。”
屋子里变得安静起来,皇后看着窗外摇曳宫灯,缓缓点头:“本宫知道。”
“来人!来人!”
正在这个时候,皇后忽然听到云庆帝吼叫声,她转身匆匆跑进屋里,见陛下面色惨白,双目赤红,抓住他手,“陛下,您怎?”
“有人在外面窥视朕,快去把人给朕打杀!”云庆帝指着外面树影,“皇后,你快派人去看看。”
皇后掀起帘子,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把手覆在他掌背,“陛下,你身子不适,今天不去上朝可好?”
“朕究竟怎,王德呢?”皇帝神情不太好,他似乎连皇后也不相信。
“陛下,奴婢在这。”王德从外面走进来,他神情憔悴,似乎也夜没睡。
“你来跟朕说,朕怎?”
王德跪在帝后面前,额头碰在冰凉地上,却不敢说个字。
皇后想说那只是树影,可是看着他如此癫狂模样,只能点头道:“妾身这就去。”
侍卫们无法,最后只能砍掉那棵树,才让皇帝相信,歹人已经被抓走。但是云庆帝这晚上睡得并不好,他时不时惊醒,嘴里念叨着驸马、成安伯之类,面上还带着惊恐之意。
皇后掌心有些发凉,她知道陛下口中驸马与成安伯是谁,可就是因为她知道,才会觉得心中寒意不断。
大长公主驸马,当年对陛下颇为照顾,陛下受二皇子算计,秋猎时候猎物不足,驸马就把自己猎物偷偷送给他。陛下在朝堂上受排挤,驸马也给陛下撑过腰。至于容瑕父亲成安伯,当年乃是陛下少年时伴读,在陛下最艰难时候便陪伴他,帮助他。
后来成安伯英年早逝,长子也没,偌大成安伯府,就只剩下容瑕人,她直以为陛下是念旧情,所以对容瑕格外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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