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平静:“这也不奇怪,太子自小
萧砚宁窘迫得红脸,头垂得更低,谢徽禛手指在那印子上摩挲下,问他:“这是什?”
萧砚宁:“……没、没什。”
谢徽禛看着他:“驸马,你抬起头来与本宫说话。”
萧砚宁尴尬抬头,像是心虚,不敢直视谢徽禛眼睛。
谢徽禛又次问他:“这是什?”
萧砚宁:“……没有,太子殿下待下宽宏,同僚也都很好相处,没有什不顺心。”
谢徽禛:“说实话。”
萧砚宁只得将自己染风寒病场事情说:“有太子殿下关照,已经大好。”
谢徽禛打量着他神色:“真?”
萧砚宁:“真。”
翌日清早,宫门方开,萧砚宁出宫回去公主府。
进门先回屋更衣,从镜中看到自己脖子上那未消印记,萧砚宁怔神片刻,叫人挑件立领衣裳,却也只能勉强遮住半。
他犹豫着要不要抹点脂粉遮掩,外头来人进来禀报:“驸马,公主殿下请您过去。”
萧砚宁匆匆过去东边屋子,被谢徽禛叫进门。
谢徽禛与萧砚宁出宫走不同宫门,比他早两刻钟回来,这会儿已经换女装,正要吩咐人传早膳。
萧砚宁不会说谎,所以红着脸沉默不言,谢徽禛再问下去,他或许就要拱手请罪。
谢徽禛收回手,淡声音:“你不说本宫也心中有数,本宫虽未经历过,但风月之事也见识过不少,你这是被人吮咬出来吧?”
萧砚宁额上沁出汗,喉咙滚动:“臣错……”
“你这十日直在东宫里,你是老实人,绝无可能动东宫宫女,”谢徽禛打断他,说得笃定,“如今又这般窘迫,本宫猜此事应非你所愿,是受人所迫?太子做?”
萧砚宁白脸,谢徽禛然:“本宫猜对。”
片刻后,他听到谢徽禛忽地笑声,示意他:“你过来。”
萧砚宁上前步,仍低着头。
谢徽禛伸手贴至他颈侧,在萧砚宁瑟缩前先道:“别动。”
再手解开他衣领上盘扣。
那道印子再无遮掩,赫然显露在谢徽禛眼前。
乍看到人,萧砚宁有瞬间恍惚,公主与太子殿下长得过于相像,尤其当她懒散靠在榻中喝茶时,连神态都模样,若非那身衣装打扮,他几乎认不出来。
萧砚宁垂眼,上前与谢徽禛问安。
谢徽禛目光落至他颈边,深红印记依旧分明,于衣领间半遮半掩。
谢徽禛直未出声,萧砚宁似有所觉,硬着头皮又次问候:“公主这几日可还安好?天气转凉您记得多添件衣裳,莫要着凉。”
谢徽禛终于开口,问他:“在东宫里日子不顺心吗?怎瘦这多?有人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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