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宁瞥他眼,像是嘲弄道:“殿下变脸比翻书还快,不可信。”
这嘴倒是越来越敢说,可喜可贺。
谢徽禛厚着脸皮继续笑:“那砚宁看着便是。”
手下答:“是,是姓陈。”
谢徽禛想想,吩咐道:“去问问胡田学那边查陈家底查得如何,这陈复有无可能是陈家人。”
将人挥退下去,谢徽禛回头去看萧砚宁,他正抱着碗在喝姜茶,谢徽禛走过去,萧砚宁将另只盛汤碗往他面前推推,没说话。
谢徽禛道:“砚宁今日立功。”
萧砚宁淡道:“是下头人功劳。”
上风寒,进门谢徽禛便吩咐人去煮姜茶,示意萧砚宁坐下。
萧砚宁实在是累,再坚持那些君臣之道也没意义,连谢恩都不想再说,坐去旁榻上。
谢徽禛过去,伸手帮他捻去头发上沾到片枯树叶子,萧砚宁微低着头,手里握着帕子正在擦拭脸上水,谢徽禛目光落在他皓白脖颈上,手指下移轻轻摩挲下。
萧砚宁只僵瞬,再又继续手上事情。
谢徽禛轻翘起唇角。
谢徽禛笑笑,又伸手去碰萧砚宁脸,几下之后萧砚宁实在受不,挥开他。
“殿下自重。”萧砚宁没好气道。
谢徽禛:“说不自重。”
说罢再敛去嬉皮笑脸之意,叹气道:“行吧,你还是不肯消气,再努力便是,你不信会洗心革面、改过自新,会做给你看。”
见萧砚宁不给反应,谢徽禛弯腰凑向他,又笑:“真不能亲下?”
过片刻,萧砚宁派去查事情手下晚步回来,进来复命。
他们去查那道观,那里像是好几日都没人回去,他们干脆直接破门进去看,果真有可疑,里头倒不像个正经道观,不见什仙风道骨,屋子里堆*乐之物,还在其中找到件旦角戏服。
谢徽禛目光顿:“戏服?”
下头人道:“是,问过附近住户,说是甚少见过那道观有人出入,只知道里头有个年轻道士,很少露脸,拿那刺客画像去问,确实就是他,至于陈文炳去没去过那道观却不能肯定,之后卑职们便去查那道观房契存底,持房契之人叫陈复。”
谢徽禛:“也姓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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