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这圣京城里,就只剩下勤王府这根祝家独苗,他家日子却十分不好过,萧莨野心昭然若揭,谁都知道,他们这些祝家人早晚会成为他眼中钉,迟早有天要被他找由头都
掌柜恭敬又谨慎道:“这位郎君见谅,您这东西太贵重,们得先去请示下东家,才能给您报价。”
“好。”
两刻钟后,那掌柜再次出来,与他道:“们东家说这价格,要当面跟您谈,还请您进去里头说话。”
祝雁停挑挑眉,当铺外头守着下人朝里头望眼,祝雁停没叫他们,便也没跟进去。
国公府。
伺候完父子俩用过早膳,待珩儿念书去,祝雁停得以这多日来第次走出国公府,他院子里那两个哑着下人跟着他起,去西大街。
这条圣京城中曾经最繁华热闹大街经过之前几番动荡,早已萧条许多,到地方,祝雁停先去街头间当铺,让那两个下人就在铺外街上等着。
他如今身无分文,虽有按着下人份例发下月钱,但杯水车薪,如今全身上下唯值钱,只有枚直佩戴在脖子上,他母妃当年留给他玉佩。
当铺小二懒洋洋地嗑着瓜子,见到人进来只抬眸望眼,便又收目光。
祝雁停虽然长得好,但这身打扮看着就不是有钱人,自是叫人提不起兴趣。
亲卫小声与萧莨禀报:“他进西大街头上间当铺,等两刻钟,被人请进里头去面谈,这会儿还没出来。”
“嗯,”萧莨淡淡应声,“盯着便是,不用做什。”
祝雁停跟着那掌柜进去后头院子,走进间偏房,又进藏在暗处密道里,再走出来,就已到隔壁那座宅子中。
等在那里之人,是勤王祝显德。
这人是老勤王孙子,在老勤王去世后继承爵位,后头投靠祝鹤鸣。章顺天打来京中时,那些公侯伯府,主动交出大部分家底才勉强保住身家性命,祝家人可就没那好运气,京中祝家人没跟着祝鹤鸣跑都被杀光,这位勤王跟着逃去齐州,又在戍北军打去齐州时果断将祝鹤鸣给卖,如此才在萧莨剑下留条命,平安回来京里。
祝雁停也不在意,取下玉佩,搁到柜台上,淡声问道:“这个能当多少银子?”
那小二目光移过去,愣愣,立即变脸,赶忙起身,拿起那玉佩爱不释手地摩挲。
祝雁停微蹙起眉,那小二终于将东西放下,语气里多些客气:“客人您稍等片刻,您这东西太好,小做不主,这就去将掌柜进来。”
他进去里间,不多时,个略富态中年人出门来,拿起那枚玉佩细细打量片刻,惊疑不定地望向祝雁停。
祝雁停淡定回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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