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王败相已露,伪朝廷不成气候,这天下迟早要改姓萧,现在改旗易帜,或许当真还能跟着喝上口肉汤。
信函送出去,贺如松有些坐立难安,又叫来亲信,将祝雁停那枚贴身玉佩和自己符印并递过去,与他道:“送去南征军军营,与他们说们救下世子和夫人,请他们派兵来将之接回,见到这符印,那位承王应当能知晓是什意思,只要他当真不计前嫌,等日后或许就有好日子过。”
祝雁停没有等太久,天色微熹之时,骤然听到外头风风火火声响,再之后营帐帘子陡然被人掀起,萧莨逆光
萧莨陡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它:“你知道他们在哪里?”
大嘴巴嘎嘎叫几声,扑扇着翅膀朝前飞去,萧莨立刻翻身上马,跟上去。
个时辰后,大嘴巴停在处深山山脚下,绕着山路边枯树飞两圈,嘴里嚷着“累死俺”,头栽倒在地上,晕过去。
萧莨抬眸看向眼前片漆黑深山茂林,哑声吩咐下去:“分头上山去搜,动静小些,不要打草惊蛇。”
营帐里,珩儿睡得十分不安稳,天未亮就又醒,听到怀里小孩呜咽声,祝雁停低头,轻拍他背:“珩儿不怕,爹爹在。”
儿子威胁萧莨,之后无论是死是活,萧莨都绝不会放你生路,劝你考虑清楚,不要枉送前程性命。”
黑夜中,萧莨路纵马狂奔,赵有平等人哪敢当真让他单枪匹马前去,点两千人急匆匆地跟上,追随萧莨去祝雁停和珩儿被聪王兵马带走地方。
遍地尸体,俱是江滨带出来人,萧莨下马,举着火把四处仔细查看,想要找寻蛛丝马迹。
赵有平跟上来劝他:“王爷,他们杀这些人,单单劫走郎君和世子,应当过后会主动派人来联系们,不如先回军营里去等着……”
萧莨没有理,锐利目光四处扫过,落至山路边草丛里,微微滞。
小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祝雁停愣半晌:“爹爹……”
“嗯,”祝雁停轻声应他,“不怕。”
贺如松应当已经被他说动,虽面上还未松口,依旧将他们押在这里,祝雁停估计着,最迟明日他就会有所表示。
就只是萧莨那里,……应当等不及到明日。
贺如松回去帐中,思索良久,写下封密函,让飞鸽传出去。
他快步走过去,捡起那个尚且染着血香囊。
是祝雁停这些日子直随身戴。
萧莨盯着手中香囊,渐收紧手心,眸色晦暗难辨。
周遭雅雀无声,无人敢在这个时候出言扰着萧莨,直到只凄厉叫着鹦鹉从天而降,扑腾到萧莨面前。
大嘴巴气急败坏地啄两口萧莨脑袋:“气死俺!气死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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