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平不知该如何说,萧莨淡漠道:“今日他们用这事逼迫,若是从退让,日后便还会有无数事情等着。”
赵有平静片刻,不再多说。
萧莨已然走到这步,必要树立起绝对、不容挑战威信,更别提,郑韬他们做事,当真触到萧莨逆鳞,死也确实不无辜。
萧莨面色沉,蹙起眉,似乎又动气,句话未说,下车去。
珩儿嘟哝道:“父亲又生气。”
祝雁停很无奈:“爹爹蠢,又说错话。”
他和珩儿被劫,萧莨动肝动火地将罪魁祸首处置,连夜亲自来找他们,他说这话,反倒显得自己太过不知好歹、没心没肺,也难怪把萧莨气跑。
“……爹爹是笨蛋。”
莨将布带系紧,冷冷看他眼,祝雁停叹,抬手环住萧莨脖子,也不管珩儿是不是还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贴上去亲萧莨。
萧莨不为所动,但没推开祝雁停,就这面无表情地瞅着他。
双唇相贴,磨蹭好会儿,祝雁停贴着萧莨唇,低声呢喃:“还真又生气啊,真不是故意,你要不骂蠢好。”
“你不蠢?”萧莨冷声反问。
祝雁停点头:“蠢,太没警惕心,明知道你身边那些手下这些时日直人心浮动,各个暗藏着小心思,不该过于相信他们,应当问个清楚。”
祝雁停叹气,要将人哄回来只怕又得费老大力气。
萧莨骑在马背上,死死攥着马缰,脑中交替翻滚着先头在山道上看到尸横遍野场景,和祝雁停染血模样,心绪难宁。
赵有平纵马过来,与他并肩,低声问:“王爷,这事要如何善后?”
萧莨痛快将人杀,自没有错,对这种自作主张背主之人,杀也算是杀鸡儆猴,可总免不得会有人心中不好想,觉得萧莨太过不念旧情。
“你也觉得做错吗?”
他就是太想早些见到萧莨,故才没有思索那多着道。
祝雁停说罢,看眼萧莨神色,又小心翼翼道:“这事那个郑韬也有份,……你打算怎处置他?”
萧莨不答,只看他眼神,祝雁停便已心中有数:“你已将他杀?”
“嗯。”萧莨声音淡淡,半点不可惜就这亲手解决个能将。
“……你不怕寒其他那些部下心,动摇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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