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府有执行力,才有解决问题可能,从这点上说,高拱和张居正,足以令千年以降帝王将相汗颜。
然而两人再强大,也无法与他们权力来源抗争。就像书里说‘内阁是云,宫里是风,云可以遮天蔽日,却抵不过阵风’。所以权势滔天如高拱,被孤儿寡母道旨意就贬为庶民。张居正要厉害些,但那是他仗着和冯保私谊,以及与李太后说不清、道不明暧昧关系,形成皇帝也无可奈何铁三角。但是他死,铁三角轰然崩塌,万历立即展开清算,大明就在那刻,断绝生还可能,这也是皇权社会死结。
所以,万历皇帝必须要为明朝灭亡负总责,他发动无底线政治斗争,秉承着传统‘只要是敌人坚持,就必须要摧毁’原则,废除张居正‘考成法’,恢复张居正得罪士林才削减下去冗官。到后期,更是为赌气,奏章不批、缺官不补,使这个国家陷入前所未有‘政令不行、人浮于事,皇帝只能管太监,中央地方没人管’彻底行政缺位。
但这也不能完全怪万历,因为他接受最优秀帝王教育,张居正几乎披肝沥胆,为帝国培养位高深莫测君王,当这种能力与极端自私个性结合在起,不仅令张居正自食其果,还给大明敲响丧钟。
承认历史上万历,要比本书中优秀多,他取得三大征胜利,他二十多年深居内宫,依然牢牢握住权柄,这都是能力体现。然而对于位帝王来说,如果他不能以江山社稷为重,而是只看重自己权威,或者为让宠妃儿子当上太子,就跟大臣对抗二十年不上朝,那只能说,这种能力越强,对国家造成伤害也就越深。所以他和他那个能力极强爷爷,远不如他那个平庸爹爹称职。
不能将天下兴衰,系于人之身,帝王思想是要不得。
书写完,但书中故事还在继续,读者很想让讲讲,十几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后大明,会是个什样子?只能说,也不知道,因为哪怕最简单推理,也需要做变量分析,难度不啻于再写本官居品。
当然希望中未来大明,就如沈默所讲,它应该是王在法下,z.府理性、民众不顺从。只要们国家有这样内核,国富民强,称雄民族之林,不过是顺理成章事情。
曹公说:‘满纸荒唐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谨以此,作为本书曲终。
但是——人不能散,因为新书六月十六到十八号之间,就要问世,诸位看官,诸位衣食父母到时候可定捧场啊,咱们不见不散!不然天天半夜十二点,到你家找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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