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须董公亲往?”公孙珣凌然应道。“只要董公赐物……自然会替董公将此事料理清楚!”
董卓怔怔,然后忽然捏着胡子大笑:“文琪是想学桥公吗?”
“有何不可呢?”公孙珣脸坦然。
话说,二人所说桥公乃是当世名臣桥玄,此人也是家世两千石,如今更是早早做到三公之位,位极人臣。而蔡邕蔡伯喈,还有曹操曹孟德都是因为格外受他赏识才能迅速打开局面。
当然,董卓和公孙珣所说这件事情就不是他后来那些事情,乃是他年轻时借以扬名天下件往事。
让你再巡视并州年,那将来再讨论去处时,怕是河东、河内这样天下顶级大郡也是能去!”
话说,公孙珣这话还真是有几分公心,在他看来,董卓再怎自私自利,本人在军伍上能耐都是毋庸置疑,若是他能在并州统筹着话,那这仗把握俨然更大!
而另边,董卓听到河东河内这种话,有心想遮掩二,但却怎都遮不住,于是干脆再度跳下床来,握着对方湿漉漉手问道:“文琪这话说到心里去,做刺史,将来必然是要转太守……可出身无论如何怕都轮不到个上好大郡!而且,文琪你只说道理,为什不教教具体又该如何行事呢?”
听到此话,李儒与牛辅忍不住低头相视而笑。
然而,不待两人笑完,却猛听到那公孙珣大声应道:“此事容易!若董公能须臾去两千石,则并州上下自然膺服,朝中诸公也自然侧目!”
当时,桥玄在老家梁国睢阳做县吏,然后豫州刺史如今日董卓这般来行郡视察,于是他就跑过去告状……告谁呢?告是隔壁豫州陈国国相,位两千石大员。说实话,桥玄和这人关系其实正如同公孙珣和张歧
李牛二人再度相顾,却齐齐失色。
“而且,”公孙珣继续昂然道。“并州苦寒,如河套四郡、西河、上郡等地全都穷弊,其郡守也无权无责,去之徒惹人笑。实际上也不瞒董公,并州上下,唯上党、太原、雁门三郡郡守,与使匈奴中郎将臧公可称大员,董公想要立威,唯有从此四人中挑出个来下手,方能震慑天下!”
“哎,臧公才德兼备不提,其余三位也是朝廷栋梁,无凭无据,又怎能平白去个两千石呢?”董卓忍不住手上微微加力。
公孙珣忍不住失笑,却又忽然正色:“不瞒方伯,珣此来正有事相告!”
片刻之后,听完汇报董卓捋着胡子感慨道:“这张歧也是清河名士,没想到竟然会作出这种无耻之事?还引得文琪轻骑驰来上告。作为州刺史,正该去雁门细细查探,然后上奏朝廷,或是还他清白,或是表明他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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