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阳球所言,仅此事,这王甫家就该被五马分尸!
就这样,劈头盖脸抽气之后,阳球算是出半口恶气,而正当他转身准备招呼甲士来将这父子带走时,那自知再无幸理王萌却又忽抹把满是血迹脸,然后梗着脖子坐起身来破口大骂:
“阳球,你这厮当日在洛中待罪时候,像条狗样到处摇尾巴!来到们家中,像奴仆侍奉主人样在筵席中侍奉们父子!如今你反咬口,以奴背主,将来必遭……”
“堵他嘴!”公孙珣和其他人样时发愣,但却第个回过神来下令。
“拿石头堵!”阳球面色通红,几欲发狂!“再与绑起来拖在车子后面,要亲自驾车将他们父子路拖入狱中,也算是再来亲自侍奉他们父子番!”
你边日不能安稳,现在分文琪队甲士,麻烦你不辞辛劳,速速将那头老虎给缚住,省他挣扎起来,惹出麻烦!”
公孙珣自然无话可说,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于是他当即答应,然后立即行动,转身就走。
“阳公!”就在这时,那王萌忽然当街跪地,恳切言道。“阳公,当日也做过司隶校尉,按照官场规矩,你是所谓前后为官,也算是有些交情,更兼你曾经多次宴饮相交……”
“然后呢?”阳球不由冷笑。
公孙珣也饶有兴致停下脚步。
公孙珣微微凛然,却是不再理会这边事情,只是示意韩当等人将王府门上表着‘冠军侯’三字拆下,在血泊中蹭蹭,便直奔段熲太中大夫府上而去。
……
“王甫使门生于京兆界辜榷官财物七千馀万,
“知道们父子罪孽深重,必死无疑!”王萌连连叩首道。“但父年长,只求进狱中以后,不要拷打父,给他个痛快,万般刑罚皆冲来!”
王甫已然面如死灰,并无反应。
但阳球听得此言,却忽然变色,然后猛地扬起马鞭狠狠抽到对方脸上,而且接连不断:
“你也知道你们父子罪孽深重吗?昨日在司隶校尉府中查看案卷,你弟弟王吉仗着你们父子势力在沛国为相五年,累计杀人近万,杀人后还要分尸放在车上不许人收,还要传送各县让人观看!白骨腐肉累累,天下人都亲眼所见,所杀万人案卷更是他自己亲手所列,如今就在司隶府中……就凭这件事情,怎可能让你们父子如此从容去死?!为何等皇后刚死便冒险入宫?不就是因为不能忍这些事情吗?!”
公孙珣原本还对这王萌颇有几分赞叹之意,听到此话也是不禁面色转冷……郡之人能有多少,居然杀人过万,难道都是犯死罪死囚?!万人尸骨背后,又有多少哀嚎哭喊,哪个不比他王萌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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