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冉,字启明,现为国相佐车。”年纪大吏员赶紧下拜回复。
“这个职务也是辛苦你。”公孙珣闻言不禁恍然。
佐车,也就是御车,都是个意思,其实就是管理着郡国中公车,然后负责着太守或者国相出行、征召、传信,还有和护卫等工作职务,平日里应该算是等美差,权责也很大。然而,摊上这位整日躺床上国相,这个职务也就只能看大门。
“佐车副史。”旁年轻吏员也是尴尬回复。“李明,字易之。”
“两位都很辛苦!”公孙珣同情看看这两个吏员,也是直接摆手而走,却是直接往隔两条街县寺赴任去。
“你说,”向栩抖动手指,愤然言道。“当日日食褪去,渡口秩序井然,难道不是吟诵《孝经》所致吗?你为何贪天之功,无视道德文章,却对别人说日食下渡口无乱,乃是你杀马立威功劳呢?!血光之灾,焉能治退日食?道德经典,如何又被人无视?”
公孙珣目瞪口呆。
“可恨那些愚民愚妇,也恨那些朝中无知蠹虫,明明知晓在河边唱诵《孝经》,却依旧被你蒙骗,只说你如何如何临危不乱,却不言功劳?不言功劳倒也罢,为何要无视《孝经》呢?国家能够长存,士人之所以为士人,百姓能够安稳,难道不是这些经典功劳吗?”言到此处,向栩居然掩面嚎啕大哭。“可怜身才学,却要来此污秽之地,连个辨经人都没几个,然后今日还要与你这种人做同僚,甚至要同城而居……呜呼哀哉!”
公孙珣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回到床上嚎啕大哭国相,心里则是三分憋屈三分无奈又有三分烦躁,最后还有分可怜!
他宁愿让董卓来做自己上司,也不愿意跟此人打交道!
而等到下午时分,牵招也引着大堆人从城外过来。
不过,刚刚在县寺安定下来公孙珣才在堂上问几句话,便有不速之客忽然到来。
“家王上恭请无虑亭侯赴
念至此,公孙珣看也不看此人眼,也是直接转过身来,拂袖而去!
两名刚才同样被自家国相给吓到郡吏,此时也是松口气,然后便随着公孙珣悄然退出来。
“刚才还觉得你们郡中吏员不在官寺办公,乃是无人管束之下欲在私宅行苟且之事。”公孙珣走出后院,回到草长蚂蚱飞前院,也是摇头感慨。“可现在却能懂他们,天底下哪有人能与这位国相相处地还能坚持办公呢?”
两个郡吏不由相视苦笑。
“你二人辛苦守在此处,且不说相见也是有缘,也算是恪尽职守,都叫什名字啊?”公孙珣带着候在这里义从抬脚便走,然而走到官寺大门前却又忽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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