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珣正襟危坐言道:“今日要说,乃是下吏治理邯郸,心有所感……”
“心有所感?”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刘焉简直想骂人,但也只能微微板起脸来嘲讽两
“哪里能在院中……”
“《诗经》有云:舒而脱脱兮,无感帨兮!正该借星辰精华求子……阿芸你这裙子为何系如此紧?用刀好。”
“猫……猫在院中,它在看!”赵芸几乎是在乞求。
“阉,没事……再说,《诗经》有云:林有朴樕,院有阉猫,白茅纯束,有女如玉……正合大义!”
“《诗经》哪里……哪里有阉猫?!”
氏女……”良久,在自己丈夫戏谑注视下,赵芸这才恍惚出声。“秦氏女家中都已经接送去聘礼。”
“那便接呗,”公孙珣轻松应道。“秦氏女确实有几分殊色,虽然不至于有什想法,但夫人番心意又能如何呢?难道要再去退亲?”
赵芸时气急。
“不过,阿芸你须知道,”公孙珣以掌抚过妻子脸颊,顿时便让对方安静下来。“今年二十有四,算上今日受聘礼秦氏女,乃是妻三妾,而这三妾来历你也应该心知肚明……唯有妻,乃是唯倾心相求,当日你祖母不来寻,也是要去你家求纳。”
“不信……”
……
刘焉夜没有合眼,只是坐在院中仰头盯着漫天银河发呆,等到天色渐明时困倦不行,再加上院中又起露水,这才回去稍微歇息会……然而,太阳刚刚化露水,那公孙珣便忽然来访,逼得这位冀州刺史不得不仓促起身,在院中与对方相会。
“方伯!”公孙珣双目通红,俨然也是昨夜未曾好好休息,但在院中与刘焉相对而坐时,言行举止中却透着股神清气爽。“珣夜未眠,却是思前想后,有言不吐不快,所以趁着胸中股气势冒昧来访,还请你不要见怪。”
“邯郸令且直言便是。”同样双目通红刘焉不由连连哈欠,也是强打精神……毕竟他知道,这种私下相会才是真正能解决问题场合,必须要认真应对。
实际上,便是亲子刘范,此时都被刘焉给赶到院子外面去。
“便是不信也无所谓,”公孙珣依旧从容。“结发夫妻,本是同路启程,至死方绵绵,除非你之间自生嫌隙,又怎能因为些别人或者别事情而有所顿挫呢?”
“只是……只是见阿玉怀孕,心中乱些方寸而已。”赵芸勉力应道,说到底,她终究只是个勉强二十岁人妻。
“那便借着星河之光,也与你个孩子便是。”
“可惜,当日在并州没去成五台山,若是……郎君,且回屋去!”
“刚才便已经把人打发,此处并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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