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手持火把,包括那名王姓亭长在内都默然静听。
“王君死前所言清楚无误,他造反、起事俱是因为此人折辱过甚……万事王君去为,恶名王君来担,而此人却整日在寺内坐啸,坐收功劳,到最后居然还是个什清白道德君子,还要拿王君辛苦升官发财!如此倒也罢,别人说王君无德倒也罢……他如何还要居高临下嘲讽王君豪强形状,无德无行呢?诸位,你们说天下有这般道理吗?”
众人不应。
“不错。”此人说到此处,却又陡然冷笑。“其实天下都是这般道理……但这道理不对,所以王君才会反!们今日才要把他带到此处来!毋须再多言,都说说,如何处置他?!”
“人块,分尸如何?”有人咬牙切齿。
必是王度远房宗族,为何如此殷勤呢?”即将登车之时,这闻人县令却忽然想起事。
“正是如此,才要殷勤啊!”这亭长在车上愈发苦笑。
闻人生听得此言,得意大笑,然后便坐上车子,然后又让两个心腹文员,四名县卒依次跟着,这才任由这车子往城西而去。
就这样,车子果然是如着亭长所言那般须臾而至,而城西王度老宅中也果然是灯火通明,并早有几十名举着火把、持着锄棍壮丁在此久候……更要命是,只来到院门前,未及进入,闻人生便亲眼看到院中火把之下有堆钱帛堆积散乱,数量颇多!
于是乎,闻人县令不疑有他,便直接下车带着那两个吏员、四个县卒冲入院中。而王度远方族人,也就是那位亭长,最后才进来,却是直接返身关上院门。
“杀人便杀人,哪有分尸道理?”又人立即出言反对。“王君临死前都气度非凡,们千万不要在他乡中做这种无端狠戾之事,以免丢他脸。”
“那该如何呢?”原本那人立即反过来质问道。“非是想给王君丢脸,乃是看这县令如
四个县卒、两个县吏都来不及出声,便软绵绵倒下,而直到钢刀架在脖子上,闻人生才悚然而惊,却也不敢出声。
“先割他舌头。”
名大汉从阴影中走出,闻人生愈发惊恐,因为他隐约认得此人乃是王度心腹。
担此时什都来不及,不等闻人县令惊恐发喊,便有四五名大汉各自捏住他躯干,其中两人更是强行掰开他嘴,人直截当将柄带着浓烈腥气匕首狠狠刺入他口中……闻人生只是觉得阵剧痛,然后就鼻涕眼泪乃至于屎尿齐流。
“诸位!”那为首之人见到此景并没有什愉悦心态,反而是面色黯然。“王君死得其所,等无话可说,可所谓食人之禄忠人之事,等被王君养这多年,若不能为其有所为,又有什脸面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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