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意思。”董昭叹气道。“只是陡然明白,为何项王不能得贤,不能用谋,却能横行天下,覆灭,bao秦……这种英雄气,任谁见会不服气呢?何况你这般书生呢?”
“这可不是什好话。”吕范冷笑道。“董司马是在怨君侯轻剽,擅自冒险?还是嫌他不听你言,乱出风头?”
“不是怨望,确实是为君侯气势所慑,心中震动。但也正如子衡兄所言那般,君侯如此英雄得,却反而终究没听言语,心里还是有些可惜。”董昭无奈言道。“过河没有问题,骑兵说来就来,算是有底气,可是为何定要攻上土山呢?如此局势,张宝便是不死,下曲阳也名存实亡……天下事,敢为天下先,就要承天下之重。君候之前分明答应,要藏功藏德,如何临时变卦呢?”
“大概能猜到些……文琪心思。”吕范低头肃容道。“文琪此人傲上而悯下,怕是自乱起以来,见到战局惨烈,民不聊生,心中早有不忍之意,而此战又机缘巧合打得如此痛快,他便咬牙做下来。公仁明人心,通形势,倒是好奇,你觉得……文琪这算是项王妇人之仁,还是算高祖关中得民心之所在呢?”
董昭时抿嘴不言。
烟尘滚滚顺着城墙而来,哪里还不明白是汉军骑兵兜城而至?他勉力呼喊,想调度根本就没有半点损失中军主力迎敌,却发现中军早已经因为自己撤退混乱不堪,根本无法听令。
无可奈何之下,原本就已经丧胆他只能被亲卫护着率先向西而走,以求从西侧入城。而混乱之中,他地公将军大旗却也丢失在战场之上。
这下子,黄巾军彻底崩溃,随着汉军骑兵路自东向西而来,十万大军兵败如山倒!
河北岸,常山相冯歆早已经看手舞足蹈,言语荒唐起来……想想也能理解,他个文士,吟诗作赋,刻碑立传乃是出名,但如何见过如此情形?
好在此处做主不是他,之前娄子伯那边传递完旗语并收到回信后,即刻向吕范汇报,而吕子衡也当即立断,全军着铁甲者全部卸甲,长兵大盾者也律弃之不用,只配披甲,带弓弩与环首刀而已。
“要说。”就在这时候,娄
等到骑兵烟尘卷起,吕范更是毫不犹豫,命令船只前后横着字排开,边仓促搭建浮桥,边又让全军会水性之人立即从眼前扶船泅渡!
此时,能支援对岸多少兵力是多少!
而就在吕范下完命令,拢手立在河畔望着对面土山遥遥而望时候,个矮胖子却忽然来到他身侧:
“子衡兄,咱们这位君侯,身上英雄气真是压都压不住!”
“公仁何意啊?”对岸喊杀震天,身侧泅渡匆忙,吕范趁机拢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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