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去,咱们却不能去。”徐盏咬牙言道。“府君你想想,天色黑,这路上又多是五官中郎将心腹,咱们苦战日疲惫不堪,万路上再遇到刚才那种人物,被矛挑,顺势扔进尸首堆里,又能如何……”
“晓得。”张纯立即表示赞同。“战事既然已经结,那便是明枪已经躲过,须防暗箭。其实,以此战公孙珣威风,怕是军中上下已经无人不服。所以非只是去路上,便是在土山那里相互见,晚上休息时被他不明不白下手,恐怕都无人为说话!”
“府君所言甚是,所以河南不能留!”徐盏赶紧再言道。“最起码今晚不能留……们不走临时搭建浮桥,随便寻处渡船,然后赶紧趁暮色寻个人少地方过河往北,今晚就宿在河北大营……您看如何?”
“好!”张纯稍思索便干脆应声道。“而且不到北营不能卸甲,以防暗箭……还要用今日起作战渔阳兵沿途护卫,他们是乡人,此时军中唯能信部队便是彼辈。”
二人商议已定,便立即相互扶持,然
前扭曲面孔时不时在他眼前闪过……这是他最对不住人,明知道此人可靠,明知道此人有能耐,却不能用!
“主公!”名侥幸逃得性命心腹门客,举着个装些许酒水水囊颤抖着递过去。“且润润嗓子……军还有两……还有三万余大军,下曲阳城池坚固,完全可以倚城待援!等、等天公将军……”
话结结巴巴说到半,张宝便忽然将已经两口喝光空酒囊扔到地上,然后双目通红泪流不止。
周围人刚要下跪请罪,他却又忽然起身,并哆嗦着向身后走去:“心已乱,尔等且替照看好城头局势。”
众人不敢多言,而那心腹门客也赶紧起身上前扶住对方,小心朝着城中张宝所居高台而去。
数里外河边,处满是黄巾军败卒地方,张飞怒目圆睁,持矛引兵飞驰而来,却不料为首之人居然立即引众弃械跪地求饶!
张飞不喜反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大吼声,然后干脆撕扯开身上甲胄,露出长圈黑毛白皙胸膛,复又引着众骑兵往别处而去。
不远处中山太守张纯见状时摇头:“张宝既然逃入城中,首功必然是那河间假曲长,也难怪这些骄兵悍将如此不耐……不过,终究是十万大军,便是骑兵再利又如何能尽全功?”
“天快黑!”徐盏忽然眯眼道。“接下来军也只能看住对方城门,却难再有所作为,想来郭太守、冯国相,还有两位校尉,以及军中上得台面之人此时都要纷纷往那土山处而去。”
张纯听到对方言语有异,心下不免有些恍然:“徐君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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