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公孙珣复又来到刘焉身前,诚恳举瓶言道:“君郎兄,你旧识,所以难免多些废话……天下汹汹,岂能思退不思进?这世道,你若不去争,哪里会有太平可言呢?”
刘焉尴尬无比,只能起身谢过对方:“文琪之豪气,胜百倍。”
然后,其人稍微饮口,便无奈将酒瓶放下。
公孙珣摇头便走,反倒是侍在旁刘范忍不住接过自己父亲那瓶酒,仰头灌气,却又被呛不行。
“景升兄。”公孙珣复又来到刘表身前割瓶以对。“虽是初次见面,可却久闻你大名,党锢多年,志气尚在吗?”
不能饮也要饮!”言罢,王允不顾瓶口锋利,直接起身接酒,仰头倾倒在喉中好大口,这才抹嘴相对。
“喝好!”公孙珣正色相对,大声赞叹,却又转身持剑而言。“诸公,你们真以为此去是心灰意冷,内心不堪吗?曾侍奉恩师生前饮酒,他当日有酒后饮者之言,让记忆尤深……天生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在座之人齐齐震动。
“今日散尽千金,换得洛中美酒,正是为应对刘师此言,以求激励!”公孙珣持剑厉声言道。“诸位既然对有所疑虑,那现在就与诸位推心置腹好……公孙珣今日之去,乃是为日后再来!今日之别,乃是为日后相逢!今日之退,乃是为日后之进!此去归乡,诸公无须担忧志气会有丝毫动摇,因为迟早还要再来此处,而且届时将亲持白刃,清扫朝堂,廓定四方!”
众人神色激荡,或是惊吓到面色苍白,或是激动难以自持……当然,有些人却是不禁心惊肉跳。
“足够饮瓶酒。”刘表温文尔雅,起身接过酒来,轻啜口,然后放在自
“诸君。”公孙珣忽然语调缓和下来。“恰恰相反,所忧虑,乃是阉宦势大,诸君在洛中身临其事,会像崔烈那般渐渐生出苟且之意来……所以,才要以剑割瓶,请诸位饮杯酒,莫要忘心中志气!”
言罢,公孙珣复又持剑割瓶,却是递给王允身侧孔文举,孔融仰头便饮,然后呛得不行,涕泪皆下。然而,其人却又不依不饶,复又抱瓶做相送之歌,引得周围番喧嚷,宴席也是瞬间便热闹非凡起来。
孔文举后,公孙珣过袁隗、袁基而无视,反而是引着娄圭、韩当,以及长列抱瓶侍从,直接来到神色复杂袁绍跟前,并割瓶敬酒:“本初兄,洛中事往后几年就要多多倚仗于你。”
袁本初认真看看公孙珣眼,言不发,居然举瓶饮而尽,端是吓人。
公孙珣难得失笑,也不多言,便往袁术处而来,而袁公路不甘示弱,也是在自家叔父担忧中如袁绍般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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