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处为止,公孙珣已然是转圈,但细细看去,却还有两人不得不去赠酒,
“如此言语,可以再来瓶。”公孙珣回应方式格外简单。
越过董卓,公孙珣复又来到吕布身前:“虓虎能饮吗?”
吕布赶紧起身:“卫将军所赠,如何不能饮?”
公孙珣有心再说两句,却发现自己终于是无言以对……这吕布因为自己瞎折腾,黄巾便崭露头角,如今更是已经成为北军校尉。
须知道,北军校尉原本是清贵官职,只是近年来战事频繁,又有大将军、左右车骑将军、卫将军以及堆中郎将,这才演化为实职。将来事情,还真不好说。
己身前几案上,昂首保证。“卫将军自去,这瓶酒便是饮到天明也要独自喝完。”
公孙珣不以为意,转身便往其身侧刘虞处而来。
“卫将军气势何其猛烈啊?”刘虞接过酒来,口便被呛道,也是苦笑不止。“便是归乡隐居,亦如壮士出征。……”
“当日刘公为幽州刺史,那份缘分虽然没有结成,可是那份恩德是记下。”公孙珣坦然相对。“公孙某人虽然强横,却非是忘义之辈,所以刘公,你且缓缓饮来便是。”
刘虞起身相送。
既然如此,也只能不说。
再往后,便是徐荣。
徐伯进见到对方过来,长呼口气,却是干脆避席下拜,口称君侯。
“你就在洛中,不要多想,不要惹事,也不要擅自为之。”公孙珣上来便堵住对方。“北军整体如何,你便如何……迟早还要再来中枢,安心等回来就行。”
徐荣欲言又止,最终却只是叩首相对,然后便接瓶饮酒。
下个是董卓。
董卓身材渐胖,坐在那里也没有个心腹陪侍,不知道是几案处容不下他人还是身边人皆上不台面,但无论如何,其人依旧从容,甚至可以说,豪气不减。
他眼看公孙珣过来,当即喜上眉梢:“文琪!这里这多达官显贵,你却专门来寻,看来真是个念旧之人,也格外感激,唯独事……割瓶固然壮志,可你之间怎能用大将军剑呢?”
“董公所言甚是。”公孙珣不由大笑,然后直接从腰中拔出那柄二人初见时用来明心断刃来。“此刀蒙董公所赐,随身十年,大小战事无数,杀人也无数……给别人割瓶当然显有些血腥,可董公又怎会嫌弃血气呢?”
董卓听得此言,又见着对方以断刃割瓶,然后捧酒相赠,也是哈哈大笑,上来便豪饮不止,气之后方才抹嘴言道:“文琪千金所置之酒,果然醇烈。其实,你也尽管对放心,因为志气也如这千金酒般,未尝堕过半分。西凉战起,必将倾尽全力,为国家平叛,兼成功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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