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兵可说,距离你郃阳七十里夏阳城是几日前失去?”张济面色愈发捉摸不定起来。“从今日算起。”
“四、四……三日半前?”这军官似乎也有些醒悟。
“你花多长时间来此处报信?”张济脸色终于阴冷起来。
“昨夜得到讯息,只是中间睡两个时辰而已……”军官终于明白自家将军意思。
“你怎好意思睡觉?”张济勃然大怒,直接拔出刀来,就在将台台阶上将此人刀砍翻在地,却又拎着满是血渍刀子在对方哀嚎声中厉声传令。“砍他脑袋,挂在辕门上!再派出信使,往华阴去,告诉左将军和郭中郎将,夏阳、郃阳俱失,不想让关中大局有失,就星夜兼程来救,先连夜发骑兵,再连夜发步兵!还有,督战队往下游去,管他是不是高顺,是不是陷阵营,都要给速速撵下河去!”
从容,只能无奈摇头——这便是蒲板津之所以要重要防备缘故,此地两岸河口天然牢固稳定,实在是方便渡河,不然也不会是几百年来兵家必争之地。
回到战场之上,这支被选为先锋幽州军果然格外精锐,前面数百人举盾冲锋,竟然直接在滩头形成个盾阵,迎着数倍之敌毫无胆怯之意,甚至隐隐有些平分秋色感觉。而身后最后批下河士卒竟然懂得回身举盾护住船上民夫,让民夫和辅兵下水推动船只折返,这才转头参战。
如此训练有素,着实让张济心惊,而更让他失语是,就在此时,这支第批下船部队中竟然有人在水中举起面高字大旗!
莫非公孙珣知道渡河需要步卒精锐,所以偷偷让高顺部和他步卒潜行回来河东?有茅津在手,又有几十日时间,想来也不是不行……念至此,张济不由有些口干舌燥。
“滚回去守城!”自从死侄子便脾气,bao躁张中郎将回过神来,正准备派出督战队往下游而去,回头瞥见那名军官却是气不打处来。“管他徐晃还是徐荣,四千还是八千,守住三日便可,华阴左将军那里有两万大军,随时能到!”
周围人不敢怠慢,补刀补刀,割首割首,求援求援,引督战队而去也赶紧仓惶而走,西凉军大营中时乱做团。
然而,好不容易等切平息,张济也强做镇定坐下身
军官赶紧颔首,然后马上动身,狼狈而走。
然而,其人刚动身,将台上张济忽然个激灵,以至于浑身冰冷起来:“你且回来!”
军官茫然不解,只能回身在将台台阶上叩首。
“咱们刚才说,那徐晃应该是引五千兵,从采桑渡三日奔袭百里到夏阳而战下城,对不对?”张济慌忙来到对方跟前,面色苍白着质询起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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