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圭,回幽州吧!”田楷握着马缰声长叹,倒是更干脆。“你也该清醒……大争之世,如你这样武夫,便是再善战也无法与卫将军、车骑将军这种人相比。”
公孙伯圭惊惧交加,半晌低头不语,最后却是指着城头声冷笑:“公孙犊……你今日叛投袁本初容易,将来倒想看看公孙文琪如何能容你这种人?!怕不是要你扒皮浸入海中去!”
言罢,其人也不去看城上公孙犊如何脸色苍白失神,却是兀自引兵北走去。
“贤侄不必过虑。”夕阳西下,公孙方目送城下大军折返北上,正色安慰起自己邻郡族侄。“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公孙瓒自己失德于平原,而袁车骑礼贤下士,人心归附,乃至于有今日之事,与卫将军何干?这个天下到底是讲道理。”
公孙犊无言以对,只能望着远处旧渎波光粼粼讪讪失笑:“是啊,叔父大人所言极是,这天下是讲道理。”
……
“瓒为人美姿貌,大音声,言事辩慧。尝嘲越:‘弟音柔可亲,闻之敦厚,唯声小,不得闻也。’越云:‘尺表能审玑衡之度,寸管能测往复之气。故曰,声何必在大,但问所言如何耳!’”——《世说新语》·言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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