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称得上是公孙珣乱世基本对策条例事物;想狠下心处置,却又根本没那个魄力,也确实不忍;而想要分别清楚,将其中曾掌军者拖出单独处置,却又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定下个标准,划出个让所有人心服口服分割线。
于是,这些人就直被软禁随军,从河北到泰山皆如此,而随着青州整个被攻下,这类人反而越来越多,多到让吕范不能再无视地步,却又依旧无奈。
“以为吕子衡本来是个宰相之才,看来也只是沾元从光啊!”宴席散后,吕范自去,而被禁足在这个庄园中众俘虏们却也不免忧心忡忡各自归舍,倒是郭图与许攸心中各自有事,却竟然继续留在原处‘高谈阔论’,而郭图弹弹衣袖,先行开口,却显得颇有风度,好像刚刚二人根本没有争吵般。“他真能杀们不成?而若不能杀们,何妨趁大权在手,与们份活命之恩?若如此,将来们谁不对他感激涕零,他总幕府之位岂不是坐更稳?”
“郭公则,你这种两面三刀之人,便是真救你命你又如何能真心感激人家?”许攸坐在原位动不动,却根本不给对方面子。“袁本初与你何等知遇之恩,你不也是匆匆将他卖吗?前日才知道为何清河路上兵马溃如此之快,三万之众,竟然被你带到博平,然后举卖出……如此大功,怪不得吕子衡都不好直接杀你。”
“许子远,事到如今咱们都是条船上人,要生都生,要死都死,为何还要如此咄咄相逼?”郭图也终于忍耐不住。“你不就是陪袁车骑走最后程吗?最后不也降吗?你若殉死,自然敬你三分……”
“若殉死,你必然心中得意暗讽……就为此事,就绝不会殉死于当场!”许攸拢手反嘲。“而且,谁和你条船?”
“你以为你跟卫将军有私交便如何吗?”郭图冷冷而言,却是直接拂袖起身相对。“卫将军须不在此处,此处做主乃是吕子衡!而吕子衡再怎有权却也只是臣,而为臣便要考虑同僚心态,为臣便威望终只是借来,他今日疑难便在于此!而你呢?你当日向魏越借道以至于其人被锦杀事,早已经恶北地大军上下将领、元从重臣,乃至于幽并出身之众……若非此地众人荣俱荣,损俱损,哪里有你活路?你路跟来至此,没有无意落水或是被马蹄无意踩死,已经是卫将军和吕子衡治军严禁!直言吧……便是你此番真活下来,以你当日所为,也迟早会死于非命!”
“郭贼……虽不知道是何下场,但你也不要想有个好下场。”许攸依然端坐,丝毫不让。“你这个人算是看透,虽然智谋出众、才气逼人,处理其律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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