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定!”许攸上前夺过对方身前倒扣铁盆,正色相询。“除如何处置们这些人以外,你还有什正经新政,并说出……”
“只有两件半。”公孙珣向后倾倒,随意
人抬手举刀击盆底,却又随意而言:“三长制度已定……子远,若如此,与董卓何异?”
“董卓是个什东西,有资格与你相提并论?”许攸向前数步,直接来到满地狼藉高台之上,继续慨然相对。“董卓以私兵进洛,擅行废立,而你却有讨董之功,兼卫将军辅政之名正言顺;董卓兵马强盛时,却只知劫掠无度,而你却经营北地数载,根基牢固,如今更有河北九州在握;董卓旦得势,恣意妄为,而你谨守本心,行事以立法为先……而如今,为立法杀几个人又何妨?谁能反你,谁能阻你?”
公孙珣望着身前之人,刚要再说,对方却已经继续言道:“你心存大志,这早就知道,你欲覆旧立新,这也早就明白,所以之前私下请见你总幕府吕子衡,劝他替你为此事,将袁氏旧臣并杀之,以清障碍,可他却推三阻四,浑然无大臣担当……而你今日既然亲至,以你决断,为何还要如此犹疑?你真以为,袁本初身边这些人,还能为你所用?袁本初身侧,忠臣良士不是没有,可却已经死绝!如今还留下,都是以袁本初为器物人,要是只求名利小人,要是原本就想借袁绍与你为敌心腹之患!怎能留?”
公孙珣瞥眼颇显无奈吕范,笑着看向许攸:“子远……你说心腹之患是何人?小人又是何人?”
“心腹之患不就站在那里吗?”许攸抬手指向崔琰。“清河世族、儒宗高第,骨子里不认可你治政,骨子里想克复旧制,偏偏又德行昭彰,自以为所行所为皆是正道……这种人,留下来定会乱群,今日端午不杀,难道留着过中秋吗?与此同类者,荀谌、郑学门人,皆如此。至于小人,”许攸言至此处,却是以手指向自己。“郭图*佞卖主,许攸贪财卖军,俱是不杀不足以平人心小人,还有个辛评辛仲治,既是心腹之患,又有小人之实,可以并杀之!”
“你在胡说什?!”出乎意料,被点名要杀那些人,多少存些风度,就连郭图此时都没有言语,只是冷静坐在原处而已,但说到辛评,其人却是终于忍耐不住。“许子远,士可杀不可辱,败军背主偷生之人,今日你可以请卫将军杀,绝无怨言,却不可辱!”
“看到没有,这才是大*似忠之辈!”许攸以手点之。
“且不说此事。”公孙珣蹙眉相对。“子远……若刚才未听错,你要杀你?”
“然也!”
“不要胡闹,在定制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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