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邓县两万五千众、蔡阳万五千众,各自隔河相对,兼做呼应,咱们之前战后不过万七八千兵,若无援兵如何能速速击破两路大军?”事到如今,朱治也只能强去忘掉此事,正色相询。“尤其是邓县之敌,数量已经超过们,还有吕布、刘磐、黄忠、蔡瑁这样知名之将,其中刘磐虽有败绩,却也是骁勇知兵之人,而且还有黄忠
天下太平计,如何屈尊纡贵来见你个只知杀人武夫?今日同席,已经是在辱们父子!而父念在天下兵戈之苦,如此恳切相劝,你却反而辱没更甚!”
孙坚怒极反笑:“今日方知为何卫将军要驱郑玄身侧崔琰,你父虽糊涂,却多少知礼,而你这种借名小儿,虽然年幼,却已能乱群!”
“固然只是借父名之人,可卫将军师从大儒卢公、刘公,算是正经经学传承之人,你种瓜之辈、滥杀之徒,也有资格与他相比吗?”这少年面色涨红愈发急促。“天下之所以大乱,就是你这种心怀不轨武夫太多!依来看……”
孙坚听到半,先闻得对方辱没自己先人,又被对方说到痛处,再加上之前着实被宋忠惊吓番,冷汗未消,却是再难压抑,只随手从身后木架之上取下短戟,隔席轻轻掷,那少年便当即脖颈撕裂,血溅于席,即刻死于其父身侧……
满堂鸦雀无声,而宋忠茫然之下居然时没反应过来,隔许久方才恸哭失态,抚尸而嚎。
堂中不是没有文士,南阳、颍川、汝南本地之人更是许多,此时纷纷出列,下跪恳求饶恕宋忠,而孙文台也醒悟过来自己做什蠢事,却只能尴尬挥手,让人带这对父子出去。
这日晚间,朱治闻得此事,惊愕渡河来见,却发现孙文台与核心诸将皆在新野城中血迹未干堂中等他。
“是错!”见到素来劝自己善待读书人朱治,孙坚难免尴尬,开口便自承有错。“但事到如今,也是无法。”
“关键是人心如何收拾?”朱治苦笑失态,俨然怨气难消。“如何不知道君侯这是几十年杀人杀惯,平日冲锋在先,往无前,不把自己性命当回事,于是私下也不把别人性命当回事……可是君侯,不把自己性命当回事,再大基业又有何用?不把别人性命当回事,谁又愿意从你?宋忠本地大儒,汝颍宛襄称古文第,今日还是做使者至此,其子更是区区束发少年而已,如何就当众杀?事情传出去,怕是身后要出乱子,颍川援兵都要耽搁!”
“知道。”孙文台勉力答道。“所以咱们必须要有场大胜,必须要急速击破邓县、蔡阳两路兵马,不然相持许久,人心散更快……而若能速胜、大胜,个少年之死反而无人在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