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拥而上!
然而,上面尹奉本也有关西同伴,谁又能怕谁?
于是乎,双方登时你来往,在看台上战做团!
非只如此,因为事关地域矛盾,又牵扯到最近争论最多七相国之位,偏偏阳光明媚,又值休沐,上午时分蹴鞠场中不知道有多少学中士子,而河北、关西两地士子又几乎占据大学中八成份额,所以打到最后,整个蹴鞠场都被卷入进来,时间天
得关中不为喜也,喜得贾、荀也!昔日在邺下,每有赏赐、封敕,贾公必在前列……”
此言出,此处看台之上,数名本就聚在起关西士子纷纷颔首称是,大叫不公,引得不少人侧目。
“可若依足下之言,这位子就七个,便是贾公该有此位,又该让谁下来呢?”群关西人如此叫嚣,看台上立即便有河北口音少年人忍不住遥遥插嘴反驳。“莫非足下觉得七位相国中有不妥之人!”
“不敢说不妥,但若论可商榷者,自然是有!”这关西士子也是豁出去,竟然直接咬牙点名。“譬如御史台田公,敢问贾公何处不如田公?”
“大概是德行不如吧?”几名河北少年士子先是滞,而后却也不免带几分火气,其中名领头模样束发少年大概是仗着家世,却也胆大,竟然直接反嘲起来。“先从董卓,乱武三津,再负其主,献关于潼……谋略虽多,却皆为阴私之策,智计虽高,却不治经典,不修德行;反观田公,乃是天下间闻名直言敢谏,又是少年闻名河北,正经举茂才而出为侍御史……”
“举哪家茂才啊?!”那关西士子冷笑打断对方。“且论及道德,你司马氏有什资格称道德?当日董卓乱时,也未见你父兄出来反董,若非燕公救援,你兄便要死在迁都路上,若非贾公献关,你父说不得便要伺候董卓辈子!今日嘲讽贾公,莫非是因为当日你父在未央宫前只能低头立于左阙吗?!祸乱天下,难道不是灵帝与尊父等人吗?!”
此言出,周围关西士子纷纷大笑。
而那河北口音少年,也就是年方十六,刚刚入学半载司马孚,被笑面红耳赤,却偏偏不敢驳,而其人在看台上左右看几眼,正见个竹帚立在侧,便干脆直接抄起竹帚,奋力向上冲去:“尹奉!你辱父兄,今日必让你好看!”
名为尹奉关西士子,见状不怒反喜,反而直接撸起袖子:“且让河内子见识下关西豪勇!”
言既落,其人便伸手摁住对方推来竹帚,劈手反夺过来,复又往司马孚背上乱抽气,打得司马孚只能抱头而对……下面司马孚本有河内、魏郡同伴,开始见到司马孚自己冲上去还有些犹豫,但眼见着同伴挨打,哪里还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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