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篇，称颂燕公之德，并力陈南军之必败有五，北军之必胜有四！
讲实话，若非皇甫嵩等人之前在下面听过
孔融那些牢骚话，几乎要以为他倾心燕公已经几十年呢！
“从京到邺巍巍，燕公忧国无私……”蔡邕想起孔融
六言诗，也是不免失笑。“这种诗老朽是作不来。”
“这算什
？”皇甫嵩摇头笑道。“这种六言诗可不是孔文举第次作，当日他刚到长安时，也如今日这般活跃，也曾当众作过首诗，彼时蔡公恰好不在而已……
给你们念念……袁董分争为非。迁都长安思归。瞻望河北可哀。梦想白马归来！好像燕公讨董之时他在长安般！”
众人忍不住再笑，便是马腾这个大老粗也跟着笑不行……这诗真是太直白。
“其实，也就是老朽今日酒醉，借机说句醉话。”笑过之后，蔡伯喈却又忽然声感慨。“如孔文举这般形状，倒是稍懂二，董卓乱前，其实与他无二，只是觉人生于世，空负才华，为何君王皆不用，反而要用那些小人呢？于是平日牢骚不断，不过是想求份任命而已……又没有贿赂求官，也没有卖友卖……卖旧求荣，稍显失态，也何必笑他呢？”
“不样。”皇甫嵩继续摇头不止。“都说臣子如美人，君主则如浪荡子，故文人皆有怨妇心，可怨妇与怨妇还是不样……当年灵帝朝时，蔡公虽有抱怨，却基本上能言之有物，谁还能说你当年那些谏言是错吗？而孔文举呢，今日在铜雀台上失态倒也罢，可在白日说那些话，也就是燕公大度，换个人，说不定便会直接以乱群之名，刀砍祭旗！”
“不错。”魏松突然肃容出言。“若是那些年轻人经历少，看不懂倒也罢，辈老朽，由治经乱，再由乱经治，难道还不知道这天下什东西才是至贵之物吗？什君主垂青，什图雄争霸，什官僚官制，什经学道德，最后求得是什？不就是能求天下各处，日日皆能如今日邺下般安泰吗？凡数十载，经历多少战乱，才显今日之珍贵……孔文举前倨后恭，咱们不过笑；但其人今日在阅兵时说什奢态如此，南未必不能胜北，老夫确实是有些气愤！”
“魏公说到点子上。”不等蔡邕接口欲言，马腾又立即跟上，感慨叹。“当年在西凉那种地方，为何要举刀兵，不就是活不下去吗？若是能有今日之安泰，谁会起乱心？当日降服，是碍于燕公之兵强马壮，可却直不懂燕公何以以辽西匹夫兵强马壮至此，到邺下，虽然还是说不出魏公口中那般大道理，却是已经心中醒悟透顶，便什心思都绝。”
言至此处，马腾可能觉得失言，便放下木牌在位中拱手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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