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魏松释然之余回过头来,看向旁边桌上名身材昂扬青衫少年。“其实今日非只是孔文举说到检阅兵马有些‘虚浮’,这个学生今日在阅兵时也说到‘虚浮’二字,只是比孔文举说要晚些,是等到阅兵中途才言,而这个学生,平日向来不做大言,所以不免时有些慌乱。”
那青衫少年,闻言即刻起身在灯笼下俯身行礼,引得周围听半天秘辛其余学生纷纷侧目与不服气——兵强马壮如斯,哪里就虚浮?
“你叫什名字?”皇甫嵩继续打牌,然后头也不抬问道。
“小子琅琊诸葛亮。”青衫少年,也就是沉默晚上诸葛亮,即刻再度俯首以对。
“好眼光!”皇甫嵩终于抬起头来,却又微微眯眼。“好相貌!好人才!”
团作揖:“今日酒后半醉,暖风熏得人上头,说几句心里话,诸位不要见怪。”
“端午至恶之日,本就该如此放肆,友人相交,坦诚以对,这是最难得!”蔡邕挥手而对。“有什可在意?”
“你倒是说什都不用在意!”皇甫嵩仰头大笑。“当年劝燕公嫁女儿给天子不是你吗?而等到蔡夫人为燕公添个女儿之后,听说这许多年你就不提此事。”
蔡伯喈时面色涨红,但尚未来得及说话,皇甫义真却又忽然黯然:“别倒也罢,只是可惜刘伯安!”
桌上时肃静。
诸葛亮不敢多言,只是俯身再度礼。
“如此说来,邺下精锐真虚浮?”蔡伯喈时好奇。“孔文举不是因忿而言?”
“孔文举懂
“且观之吧!”半晌之后,魏松摇头以对。“老夫居河北数十年不动,只见灵帝祸国,未曾见今日天子何其聪明,但无论如何,今日之局面,总不能怪到燕公头上吧?”
“是啊,端午日,难得放肆乐,不说这些。”皇甫嵩也是连连摇头。“咱们群老朽,乐得逍遥……邺下这多新鲜事,说什不行?”
几人旋即释然,却又继续打牌谈论,从卞夫人为公孙珣所生才岁有余幼子,说到其长女将及笄,从董昭将暂代左相事,说到各家子嗣前途,从司马懿强行加冠从军,说到邺下大学之前那场斗殴……然而,说来说去,最后却还是躲不过眼前大战!
“皇甫公,你是国家宿将,义从、邺下诸将都屡次请你去讲兵法,还请你直言相告,此战到底将如何?”魏松蹙额相对。
“能如何?”皇甫嵩边打牌,边不以为意道。“如此大战,胜负之论谁也说不好,只是燕公历来善战,所以多分成算罢。唯独而河北如今局面,便是输也不会有倾覆之危,赢却反而要并吞中原!怎,魏公久居河北,为何反而有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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