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臧霸本人?”
“臧宣高本无图雄大志,又是个信诺豪杰,如今既富且贵又安,只求身后留个好名声而已,哪里会反复无常?”
“那是谁?”
“不告诉你……反正只请你替杀昌豨为民除害便是。”郭嘉微笑以对。
徐庶也是微笑以对:“知道,这个流言本就是周公瑾凭空捏造,乱琅琊军心是不是?”
以为会反吗?”臧霸摇头以对。
“以为足下不会反,而且称得上是忠心不二,不然也不至于只带五百人到此!”郭嘉越来越干脆。“但大局如此,也要足下句话……足下既然为琅琊之首,那可能保证琅琊皆如足下般?若不能,和关镇东受反噬倒也罢,就怕误燕公大局!”
臧霸欲言又止。
“所以意思是,请臧府君将琅琊诸将聚在起,就在这前线设防,统监管。”郭嘉继续解释道。“不求进军,但求无害……不然,真出乱子,不仅是们无法对燕公,臧府君你又如何去对燕公与关镇东呢?”
臧霸微微怔,旋即重重颔首。
郭嘉笑而不语。
徐庶笑容渐渐消失:“也罢,也是个信诺之人,此身此剑借你用就是!”
郭嘉愈发得意不语。
……
“汉末,平郭多虎,至于尝扑于道中,噬县令。及建安七年,汉帝弃宗庙走南阳,太祖以燕公代行m;主,署任杨德祖为平郭令。赴任,复于道中遇虎,乃独出列纵白马逐其后,日夜不回,众以为厄。翌日,虽伤臂,竟携虎尸而归县中,又割虎肉分左右。世乃传曰:‘虎噬汉令,燕令噬虎!’”——《士林杂记》·燕·无名氏所录
二人既然私下开诚布公,而且说通,便不由皆大欢喜,然后同返回堂中醉方休。
然而,当日雨水渐消,郭奉孝回到下榻之地,却又急匆匆书写多封密文,交予亲近甲士,连夜出城,往各处而去,复又唤来徐庶,当面交代:
“已经知道琅琊这里是谁勾结周瑜,意图做乱!”
“谁?”徐庶时好奇。“是昌豨?”
“都说,昌豨勾不勾结南面都是个祸害,咱们都要除掉。”郭嘉摇头以对。“不必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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