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也不知道自己能拿什对陈飞卿好,陈飞卿虽然平日里总很穷,但他只要想要,吃穿用度就无不是最好,是伸手就能得到,别人送他块价值千金玉佩都只是随手送,根本不需要他付出代价。不像自己,骗点东西还得唱足戏。
只能在房事上面动些脑筋,可又不甘心只是这样,便会忍不住发脾气,来二去,如今陈飞卿也厌烦,送上门都不要。
陈飞卿就算想要天上月亮,只要说句,傅南生也会去给他摘过来。
张大树张脸发热,嗫嚅着道:“没……不是……是误会……”
傅南生叹声气:“你与那些人本就比不过,何必呢。”
张大树怕他要走,猛地道:“可对你心是真,他们、他们只是有钱,有心,会娶你。”
傅南生惊疑地看他:“是个男人。”
张大树道:“不在意。”
张大树回不去姚府,也不敢回乡下见父母,又时见不到傅南生,只得到处游荡找事做,可他不愿意做粗活,读书人活儿人家又不愿意请他,高不成低不就,身上点钱用完就与流浪儿们挤在棚屋里过活。
他毕竟没有做过流浪儿,心里又憋着邪火,来二去,病倒,躺在稻草上面昏昏沉沉地等死。
临死前,见着魂牵梦萦人。
张大树当然没有死,他觉醒来,好点儿,左右看看,看见傅南生正趴在桌上睡着,屋子十分宽敞干净,角落里袅袅地燃着香气,并不腻,是很清新花香。
张大树顾不上别,忙坐起来叫道:“南生!”
傅南生盯着他看好会儿,幽幽地道:“你不要想,好好养病,最近很忙,没得空看望你。”
张大树急急地剖白心迹:“虽然没钱,但会对你好,……”
傅南生望着他喋喋不休样子,忽然不合时宜地想到自己,或许自己对陈飞卿时候,便如同张大树此刻般,不自量力,癞□□想吃天鹅肉,可笑至极。
傅南生等着张大树说完,问:“你没有钱,拿什对好?”
张大树怔,又嗫嚅起来:“、……钱总没有真情要紧……”
傅南生被他吵醒,揉着眼看他:“躺回去,烧还没退。”
张大树期期艾艾地看着他:“你怎在这里?”
“这是租院子,你说怎在这里。”傅南生没好气地瞪他,却在他看来软绵绵,点也不像发脾气,只像是嗔怪。
张大树烧得头疼手脚无力,仍然有心思在想:自己沦落至此,傅南生还要将自己救回来,不可能是没有情分,只是傅南生被人娇养惯,因此平日刁蛮些使小性子也自然。
傅南生道:“听说你偷姚府字画古董出去卖,因此被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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