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下,”向能扛宁玺难得求绕,猫儿似攀住行骋健壮有力胳膊,“太胀,……”
行骋没搭腔,只是狠命地往里干他,把他宁玺哥哥撞成滩春水,融到他青山长河里去。
宁玺半眯着眼,身子跟随着弟弟节奏晃晃,大口喘着气,都快忘身在何处。
像是在成都家里,像是在夏日听蝉客厅里,又像是
宁玺惊喘着去捂自己脸,行骋霸道地去拽他手腕,不让他遮住半边,惹得宁玺佯怒,行骋便挺身狠顶他,顶得宁玺抓不住行骋颤动肩,骂他:“你这篮球……真没白练!”
行骋以示训练结果,闷头苦干,以把长枪走火,捅得宁玺快塌半边天。
含蓄地勾引,放肆地失身。
两个人围圈天地,没羞没臊,天真而浪荡。
男人之间性`事激烈而放肆,他已经忘有多少次,忘行骋是怎样地在他耳畔喊他“哥哥”,忘他在怎样以最大限度张开腿,来迎接属于他少年。
两具少年人躯体发狂般地纠缠,起伏,汗津津片,衣物甩落在地板上,被褥全拿来垫地,行骋不想承认,他现在着急得连两个人起爬上床力气都没有。
行骋被勾得几乎没自制力,把宁玺翻过来抵在墙上,摁住他后腰,往他后脖颈上拼命地舔吻。
两个人都跪着靠在墙边,行骋双膝顶开宁玺,宁玺仰着头喘气,像岸边濒死鱼,等着行骋用波海浪救活他命,等着行骋……
他进入他。
行骋止动作,捏起他下巴,沉声说:“哥哥。”
当爱情与情`欲对等时,火苗往往烧得最烈。
这小旅馆墙薄床软不隔音,行骋动作大开大合,顶得床直在响,床头贴着墙,那头隔壁有同样来开`房男男女女,似是不满这边儿动静太大,没会儿,传来敲墙声音。
见宁玺直在忍耐,行骋笑得邪气,缓慢地深入,低哑着嗓子说:“哥,你叫出来。”
宁玺侧过脸不去看在他身上放肆行骋,却被顶得将呻吟溢出喉间。
行骋俯下满是细汗身躯,满不在乎:“爱听墙根儿,就让他们听,这才几点?”
“知道,你进来,”宁玺绷不住那股胀痛,大口呼吸着,“好深。”
他挣脱不能,近乎要被撕裂般,像被钉死在墙上,被“粗鲁”而深情地对待着,被疯狂而直接地引诱着。
转到正面被进入时,宁玺伸臂去揽行骋脖颈,惩罚性地留下个牙印。
等宁玺不受控地昂起下巴,粗声低吟时候,行骋再去瞧那个令他痴迷弧度。
他爱死宁玺恰到好处,直白而冰冷性`感,像高山上并蒂雪莲,终究化作他身下轮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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