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垂眼,顺手给封路凛回个电话过去。
“封路凛……”
还没等封路凛吭声,他直接问:“那种……那种被拦停车之后,才拿瓶酒出来灌自己,你见过没?”
“路凛”这两个字,从风堂懒懒嗓间出来,到嘴里就是两个弹舌音。
透着电话,男人舌尖摩挲过口腔上方,轻绕出声,话尾都带文字描述不出旖旎。
封万刚吃完饭就被司机接走去市中心办公,封路凛个留在家待着倒是清净自在。好不容易休假,他下午跑趟健身房,再出来已经到晚上。
晚上他没吃下什东西,钻进书房看书,看就到午夜。
个人无聊,想念难免很重。洗完澡出来时间已经不晚,但他还是没忍住给风堂发条微信。
泡泡堂:最近查酒驾,注意。
风堂那边还没睡,正昏着头喝酒。大晚上被岑七他们拉着在ktv喝,他喝得都快要吐。
年幼封路凛下手,而是直接以车祸方式,与封万刚发妻同归于尽。
封路凛站在幼儿园门口发愣,被冲出来门卫紧抱着捂眼。
他也不挣扎,只是松脚,感受着滑板车慢慢地,惯性驶入这条大马路。
他妈妈,没。
“……”
封路凛在床上翻过身,耳朵听得发痒。
他开口,声音满是疲惫:“你能别天到晚琢磨怎跟斗智斗勇吗?”
“哈哈!”风堂傻乐声,也不
上次岑七他们被查过之后压根儿没点悔改,地下飙车活动愈演愈烈。可这次被扣去几辆超跑没有被退回来,反倒是按正常程序在队里扣着。可人家岑七根本不在乎,有是车!
这群傻逼……风堂恨得磨牙。这些人,自己想死还得拉上别人。
“这什啊……”
拿着手机浑浑噩噩地瞧屏幕上字,风堂闷声念出来:“那个……测试仪……吃个蛋黄派都能吹出来。”
他喝酒上脸,鬓角耳根泛红片。兰洲早倒,人已经让家里司机给接回去。风堂还在这儿撑着战斗,柳历珠派来司机在门口正等得焦急。
封万刚听完封路凛这句话,认真埋头吃饭。
那年那件事传得老家满城沸沸扬扬,很多人都说是他办案仓促,枪决缓刑没拿得好分寸,才招人恨。传十,十传百,最后不知以什样方式传进儿子耳朵里。
似乎没有人要想过,不应该用这样言论去伤害年仅五岁封路凛。
后来再过几年,因为当年事情太过复杂,他也调离老家来到这个陌生城市,如今站稳根,把儿子调过来帮忙,私心也希望能缓解父子之间关系。
现在他也上年纪,没精力跟儿子对着干。封路凛也是个锤子敲不响,坐在桌边等他爸吃完,再收碗,扔到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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