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路凛深吸口气,“行,马上到。”
他嘴上咬着睡衣衣摆,单手把短袖脱掉甩在床上,喉结处莫名旧伤复发,疼得他有些难受。封路凛拉过衣架上挂得整整齐齐警服,叠好后揣纸袋里,决定等会儿去队里换。
临走时他点根烟,吸两口杵阳台上扔缸里。给封万刚助理打个电话。
“明叔,你那儿有中航电话?柳董事长身边人。”
助理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待命,听是封路凛还有点儿惊讶。
风堂脑子没转过来,还以为他在说第个事儿,咬牙骂他:“就问问……你凶个屁啊。”
那边封路凛打电话过来没几分钟,这边岑七也喝得差不多。群公子哥正吆喝喊着散场,各回各家。有搂包房公主直接上楼找地儿。那个夏跳也在,正缩在角落跟男公关杯杯地摇骰,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岑七没瞧见风堂还在接电话,晕乎乎地伸手往他脖颈上勾:“堂……堂少,你回去吗?”
两人电话还通着,封路凛顿时愣住。
不过这声音……他怎听怎耳熟。
知道封路凛那边刚下班:“这不是没话找话嘛……”
封路凛呼吸都紧。
他透过听筒,明显察觉到风堂在喘,那种接不上气儿喘。
透着些倦意,又有些懒。
封路凛说:“成啊,你要敢当面拎瓶二锅头,灌自己,立刻拉你上医院抽血。这下酒驾变醉驾,爽吗?”
这局长公子算他小半个上级,平时极少联系,多大个事儿才能让他大半夜打电话过来?
像封万刚这种市级公安系统领导,除非有案件或指示,
“回去……”
风堂说完,笑起来,“回去个人睡,不行。不回去。”
这句话刚落音,封路凛掀被子站起身,刚抓过车钥匙,电话就被占线。拿起来看是队里座机打过来,他没办法不接。
电话通,那边小白紧张得很:“凛队,那个,小唐值班晕倒,喊两个同事带着去医院,们这儿缺人……你看,明天调休给你安排到后天行吗?”
白仰月琢磨来琢磨去,这种事儿只有给封路凛打电话。都凌晨几点,才下班,又要回来加班,真特折磨人!
“爽,很爽……”
风堂笑,气声像是透过电流钻入封路凛耳。男人呼吸又重几分。
风堂脚下没站稳,手肘撑住桌面,咣当声摔碎瓶洋酒,身边惊呼四起。
人群像天女散花儿般惊散开,腿上沾酒刚想发作,看到是风堂又闭声。风堂垂着头很小声说句“抱歉”,也不所谓又没有人听得见,扶着桌站起身,糊着酒水手掌往纸巾蹭,管他妈……摔就摔。
封路凛吼道:“你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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