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淮夜在从后面拥住高
他更坏。
他在高珣第次告诉自己这件事情时,下意识地选择怀疑,并以这种怀疑为由,心安理得地拿着高珣照片威胁他和自己发生关系。
“……不是。”他呐呐地说,怎听怎透着股心虚。
“你就是!你觉得把大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很有趣对不对?你就是这种无聊青少年!”
况淮夜苦笑,他可从来没体会过高珣所说什把他玩弄于鼓掌之间感觉,甚至大部分时候,虽然看上去是他予取予求着高珣,实际上他自己却最清楚,不管多少次提醒自己眼前高珣和自己多年来想象里高珣根本不是同个人,也依旧改变不高珣时时刻刻对他牵制。
他着急只好直接上手去抹,高珣躲几下把脸彻底捂进枕头里。
“是不是弄痛你?给你看看好吗?”说着况淮夜就要去看他那处,高珣蹬着腿儿,说句什,可因为他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况淮夜没有听清。
“老师……高珣?”
况淮夜心急得别无他法,只能尽量挪过身去靠得离他近点,然后张开手掌放在高珣头顶,轻轻地,珍惜地揉着他头发。
枕头那里又蹦出句话,这次况淮夜离得近,听清楚。
高珣是不清楚,但他却知道,他在高珣面前,这点浮在面上凶狠蛮横,本质不过是虚张声势。
这段时间或许他是操控高珣身体,但高珣却掌管着他全部情绪。
高兴是为高珣,生气是为高珣,喜怒哀乐,希望失望,全都因为高珣。
高珣整个人发着烧,眼泪又流得这凶,什冷清淡漠,都不见。取而代之狼狈和脆弱却更煞得况淮夜无力招架。
他后悔得不行,但又不知该怎办。就像小时候钟意盆花,心里说不出记挂,每天最首要任务就是去找它,看它。伸着自己笨拙手,片片不知轻重地摸着它花瓣,日居月诸,不厌其烦。直到某天花被他摸得生病,花瓣扑簌着往下掉,他懊悔不已地望着它,又自责又着急,却也没办法再把掉下花瓣还给它。
高珣说:“……你为什非要这样,就因为有性依存症吗?”
况淮夜揉着他头发手滞,这样是指哪样,他们俩都心知肚明。但是除那次高珣在被逼得万分意乱情迷时提到过自己性依存症以外,无论况淮夜后来再怎使手段,哪怕被逼得老公都叫出来,关于这个性依存症事,高珣却是绝口不再提起。
“因为有这个该死毛病,所以你觉得随便怎对待都可以,对吗?”
况淮夜对他指责时无力反驳。
不是,他不是觉得因为高珣有性依存症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对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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