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笑起来,道:“为何沮丧?该
张衍也知道艾仲文当日曾提议郑循用金剑请他,现在以物喻事,暗指注定属于自己东西终究是无法跑掉,迟早都会回到自己手中。
至于那些上院“下赐”,他更是不屑顾,他路走到现在,上院又何尝帮助过自己半分?
只是最近似乎自己风头太盛,这不是好事。
不过他本也有意去借助罗萧口中那处地穴中贝王开脉,只是入门弟子下山有诸多麻烦,他正愁找不到借口,此事来得正好,既能避开众人视线,又能有个合理借口。
可见世事并非绝对,好事也可以变成坏事,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
日入时分,把金色小剑在轻轻颤鸣声中穿入张衍洞府。
张衍伸手接住,拆开金剑上书信看,讶然道:“要搬出望星峰,去捉月峰修行?”
他轻轻笑,就将其信手抛开。
对于杜悠背后打用意他目然,无非是想逼他无颜留在苍梧山上罢,只是他浑不在意,反而把玩起手中这把金色小剑来。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啸泽金剑。
且自己旦开脉成功,那身份地位也会随之发生更大变化,那时就根本不需在意下院众人脸色。
打定主意后,他将手中金剑收,朗声道:“罗道友,看来这就要下山走遭。”
罗萧妙目转,脸上露出凄苦神色,楚楚可怜地说道:“如今奴家已是无家可归之人,还求公子怜惜,万万不要弃奴家……”她泫然欲泣,美目红肿,要不是深知她底细,说不定就会被她骗过。
张衍失笑道:“罗道友这宽慰人方式倒是别具格,道友莫非以为是被逼下山?谬也,张某这两月来苦研玄元秘册,自觉已然通晓其中奥秘,现在已可去寻那贝王真露,以求开脉。”
罗萧“咦”声,美目盯着他,讶然道:“看来张道友并未沮丧。”
当初玄文法会上,艾仲文曾提出让郑循用啸泽金剑请出张衍对抗莫远,然而郑循与众弟子却认为张衍不过凡尘俗子出生,不值得用金剑去请,是以皆不同意。
可现在,郑循去上院,杜悠成下院大弟子,却用啸泽金剑传书,请张衍另迁洞府修行,虽然目不同,但足以看出张衍此时早已非昔日可比,不得不引起这些玄门世家弟子正视。
不过数月时间,他便从籍籍无名记名弟子,借助法会举登天,成为入门弟子,就连杜悠这样世家子弟,也因顾忌他身后可能背景而不敢随意动他,只得用大弟子身份变相逼他下山。
而他所行每步,虽然看似危险,但却都是借势而为,从不曾陷入真正死局。
“金剑啊金剑,你当日不来,可终究是还要从张某手中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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