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中也有针道法门,且这飞针师侄回去请恩师重新祭炼,必能改头换貌,没得这般阴惨惨地看着渗人。”
张衍微微笑,也不多言。
他赐宝于此女,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出于拉拢范长青目,至于那飞针到此女手中到底如何,他也无心去管,见众人都已拿法宝,便将大袖挥,将剩下这些法宝俱都收,转而又对刘雁依言道:“雁依,还有三年便是门中大比,下来这些时日,你也不必出门,为师正可好生指点你番,你不可懈怠。”
溟沧派门中大比,乃是二十四年次,当年张衍因需出外寻药,却是未曾赶上,如今又过去二十余载,还有三年之期,便是再度大比之日。
刘雁依往日在门中行走时步三看,生怕被人算计去,而如今忽然有师傅照应后,只觉事事顺遂,心中那根弦微微有些放松,听这话,顿觉心头凛,暗暗告诫自己,修道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自己要戒骄戒躁,沉下心来,好生修炼,不可稍有松懈,便持剑在手,肃容道:“雁依不敢。”
秋涵月得那飞针后,正喜滋滋地把玩,听“门中大比”四字,想是想起什,眨眨眼,抬首道:“听闻师叔后日当与那涂宣斗上场?还选在鸾鸣矶?”
张衍笑道:“涵月师侄倒是知道快。”
秋涵月“啊呀”声,不禁着急跺脚道:“这些世家弟子,最是不安好心,那鸾鸣矶最是凶险不过,保不齐弄些什诡异手段,不行,需要告诉恩师去!”
言罢,她就急急驾起遁光,化道轻虹往洞府外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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